12月20日：杭州创建全国文明城市的台前幕后

张平：好，这里是我们圆桌会，各位好，我是张平。今天上午从北京传来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就是咱们杭州被评上了“全国文明城市”。应该说这个称号我们通过了九年的努力，通过我们全市人民共同的努力，我们终于获得了这个称号。可以说这个称号的获得意味着咱们杭州市“文明城市”特别是生活品质之城它的建设又开始有一个新的起点，这就是我们今天要热议的一个话题。那么在这个话题开始之前，还是先来认识一下嘉宾。

张平：好，这就整个一个获奖的情况。我想今天在座的各位，可能这个称号获得之后，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有非常深的感受，特别是我们的汪部长。我们文明办主任汪部长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九年的时间，通过全市人民共同这样一种努力，怎么样，心情？

汪小玫（市委副秘书长、宣传部副部长、文明办主任）：心情非常感慨，真的是非常不容易。九年来我们杭州市全市上下、全市人民包括市里面的各个职能部门，大家创建文明城市，应该说我们也是这样一起走过来的。这次是第三届文明城市的创建，尽管前几届我们杭州市做了很多的工作，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文明城市的称号与我们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但是现在回过头来想，尽管我们这个牌子没拿到，但是整个创建的过程对提升杭州市的城市管理的水准，提升老百姓的素质，提升职能部门服务的态度这些，我觉得应该说还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并没有把拿到这个牌子作为我们唯一的终极的目标，而是重过程、重广大市民群众的参与，所以我觉得现在拿到这个牌子我们感到非常欣慰。

张平：就是在咱们有没有获奖这一段时期，我们市民其实是在关注着，我们记者也在街头随机采访一下市民，我们来听听他们的心情。

记者：在杭州评选全国文明城市结果还未揭晓的时候，杭州市民都紧张地等待着这次评选的结果。对于杭州市民来说，全国文明城市的评选是他们近期最关注的事情了。

市民1：比较关注。

市民2：每个市民肯定要关注的了，这是杭州市很隆重的（事情）。

市民3：我也会从一些报纸上来了解这个问题，包括我们小孩子学校里也在倡导这个问题。

记者：在采访过程中记者发现，杭州市民对于评选的结果还是持乐观态度的，有很多市民都表示杭州的山水秀丽、人文精神还有基础设施的完备都能达到评上“全国文明城市”的标准。

市民4：肯定拿，杭州不是现在幸福指数最高的吗。

市民5：我觉得从交通、还有人行横道这方面的交通礼让，还有老百姓的素质来讲，一切都可以说在其他城市都是比较领先的。

市民6：给我印象最大的就是厕所我感觉，没有哪个地方有这种感觉。

市民7：我们杭州的案件发生率是很少很少的，比较和谐这个城市。

市民8：相对来说各个地方、各个服务窗口都比较到位。

记者：在采访中市民们不仅对评选结果抱有极大的期待，甚至还表达出了对杭州评上全国文明城市之后的兴奋。

市民9：那当然高兴，作为杭州人很自豪。

市民5：评上的话我们每个人肯定要更注意自己本身的素质了。

市民4：那当然高兴了。虽然我是一个外地人，但是我觉得这个城市越好，可能自己越想在这里生活，自己奋斗的城市也希望它很好。

张平：好，这是我们在街头随机采访的时候，市民们反映出他们这样一种心情。今天我们在座也有两位市民，你们怎么样？

舒红亚（市民）：首先是作为杭州市民确实觉得非常的高兴，应该来说评上那只是更文明的一个起点，而不是好像是一种……

张平：歇一歇了。

舒红亚：对，没有这个（想法），应该是更加努力。文明本身两个字，文就是文化，懂得去学习，把学习的东西变成一个明礼的人、明道理的人。如果明理的人与明理的人在交往那肯定就和谐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

张平：这位先生。

江健武（市民）：我写了两个字“文明”，我认为文明我们是五千年的（历史）。这两个字写得挺好，代表上面一个人，一个人他在走路、在行路的时候他都讲到文明，比说过斑马线，比如公共自行车都是我们文明的起点。这个“明”挺好，“明”就是说代表了大手拉小手，等于说这个是小的，这个是大人。

张平：他这样来理解。

江健武：从小时候就要灌输他，对不对，“文明”。再一个这个字有两个含义，一个是白天也要文明，晚上也要文明。

张平：我觉得很有意思，咱们江老先生通过这样的理解来阐释文明这两个字。这是咱们得了文明这个奖之后很高兴，是特意写这两个字。

江健武：特别是今年一个是我们申遗是代表女性的，现在创建文明代表是男性的。

舒红亚：双喜临门。

江健武：我们市民特别高兴。

张平：男女双喜临门 ，这个很有意思。

舒红亚：圆满了。

江健武：挺好的。

张平：叶峰其实我知道他关注咱们杭州市的文明创建已经关注九年了，每次都要做很深入的、很感慨的一些评论。

叶峰（资深媒体人）：是，所以这一次我觉得刚才这位市民代表说了，对杭州来说双喜临门，2011年申遗成功和文明城市，终于有了这个称号。其实现在回过头来我来看，就是前两届杭州没有拿到，刚才汪部长说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原因。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回过头再去看的话，可能这两届不拿到还是好事。你如果第一届就拿到，人家讲太轻松了太容易了，我们就会觉得这真的是好事多磨。第一届没有拿到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在2005年第一届没有拿到，大家心情都非常纠结，有的时候甚至非常焦虑。到了2008年又一次不行，这个时候我们冷静多了，我觉得这比05年有很大的进步，这个是非常冷静，大家没有觉得什么。我听到过有一种说法……

张平：纠结的状态就没有第一次。

叶峰：就没有那么焦虑，继续吧，努力吧。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向这个目标迈进的。到了今年2011年上来了，非常高兴，我真的觉得很高兴。而且我觉得这个高兴不是一个牌子的高兴，而是在对待这个城市拿到这个称号的时候，我们的那种感觉已经不是好像那种突然之间我们发大财了那种感觉。是由衷的，我很淡定，很高兴但我很淡定，不是那种很张扬的那种状态，我觉得这个很从容我们很好。所以我觉得这一点是九年来杭州在创建文明城市当中特别值得说一说的地方，这是我想说的。

潘一禾（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教授）：在听到要评选的时候，我觉得杭州当然应该是的。因为我们走过这么多国际的城市，走过国内那么多的城市，觉得杭州在各方面，大家口碑像老百姓的心里上的确觉得自己这个城市的很多的方面是跟其他相比有优势。因为我们讲城市的时候，讲发达城市讲富裕城市讲太多了，我们现在就是提出文明这个概念，让这个概念和城市的发展能够捆绑在一起，这个作用更大，至于评不评得上可能已经是一个最终目标而已。但是这次评上的时候，依然感到欣喜，因为依然觉得名至实归，而且早就应该得到了。现在终于得到了那种惊喜，好像经过一波三折更加戏剧化了。

黄健（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我跟大家的感受也是一样的，但是我一个总得感觉，我觉得对杭州来讲是一个更高的激励。因为我用一个“锦上添花”这个成语来表示，因为杭州应该说在中国的所有城市里面相比之下文明程度在各方面来讲做得不错的。那么我讲的对杭州的这样一个文明城市来讲，我至少有三个方面：第一个我们的城市，我们的自然和人文相对来讲比较谐和，这种谐和的一致为城市的品格增添了它的品质上的文明的特质。还有一个也是对杭州的这样一种整个社会的、这个城市的一种肯定，比如说我们的效率，包括我们的行政管理的效率，包括我们市民的参与的效率，在所有的城市里面都是一个比较好的肯定。所以我想这一次对我们的文明城市的评定对我们杭州来讲，更加激励我们向前。我想用一句话来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那么更好是我们迈向一个不断前进的动力，是给我们一个动力的激励。

张平：刚才黄老师说了这个评选的几个特色，杭州几个特色。我知道文明城市的评选，它是有这么一个定义的，“全国文明城市”的定义。这是2011年版的《全国文明城市测评体系》给出的定义是，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新的发展阶段，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和社会建设全面发展，精神文明建设成绩显著，市民文明素质和文明程度较高的城市。这是对“文明城市”的一个定义，是吗。汪部长我们就特别想了解，这次在评选过程当中，评委们他们给我们的这样一种评价到底是什么呢？

汪小玫：这次文明城市在迎检的过程当中，因为它这个指标非常全面，它其实涵盖了整个城市的经济社会发展、市民素质、城市管理，包括老百姓对这个城市的认同。这次检查组来了以后对我们杭州有些方面工作，大家是感到来了以后，确实是他们是想不到：第一个我们杭州的公共自行车，公共自行车这些年应该说各个城市都有，但是像我们杭州面那么广，做得那么扎实，老百姓解决了很多的出行的方便的问题，做得那么具体管理那么好是没有想到。第二个就是大家印象很深的，我们杭州的为老百姓办的一些实事好事，比方说我们的市民中心。大家到了市民中心看了以后，觉得真的是这个市民中心为老百姓解决了很多。我们当时讲破千难，办事难，老百姓可能平时讲的比较多的机关各个职能部门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但是我们市民中心办了以后，在这么一个好的环境下面提供他优质的服务。那么另外一个就是这些年，比方说我们倡导的车让人。

张平：对。

汪小玫：这个大家也是印象很深。

叶峰：你说到这一点的时候很有意思，去年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李小萌到杭州来，我陪着她去逛西溪湿地。聊着聊着当然对西溪湿地很有感觉，但是她就跟我讲叶峰：“在杭州我觉得斑马线前车让人，她说是杭州是独一无二的”，这是央视的主持人可能比我们见得多了。但是她跟我讲的时候，我悠悠有点自豪，我说：“这就是杭州，怎么样，来杭州住吧”，她笑笑。

张平：评委们也是非常的深刻。

汪小玫：他非常深刻。后来他们就在总结的时候，我们聊天的时候也在讲，车让人其实是对人的尊重，对生命的尊重。老百姓几次这样得到尊重以后，他觉得我也应该遵守交通规则。所以我们讲六个字“车让人，人守规”，它其实是对市民提高他的文明素养的一种反作用，也是一种教育。

黄健：所以文明城市不仅仅是几个指标，因为指标是冷冰冰的、是一个生硬的，它关键要创造一个氛围，创造这样一个生活的业态，创造一个人精神的这样一种状态，形成一个社会的良性的循环。这样的话这个文明城市它就会在这个环境当中，都会通过这样一种彼此之间榜样的力量或者说我们言传身教，大家会自然而然的会朝着文明的方向去做，这就是文明城市的最核心的建设的要质，而不仅仅是为了几个指标。

张平：好，广告回来我们接着刚才这个话题。汪部长，大家都很好奇他们在具体测评的时候，他们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进行测评的？

汪小玫：它这样的，就是文明城市有九大类的指标，九大类包括很多具体的一条条小的内容。刚才叶老师也讲了，都是一些城市的细节问题，比方说一个红绿灯15分钟以内有几个人闯红灯，一条马路五公里有多少辆汽车违章停车。一个检查组到某一个城市以后全部都是暗访，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每个检查组大概有20个人左右。他到了这个城市以后，他马上是分若干组，按照九大类去暗访，要到最后的第三天第四天跟我们接触了，后面两天的主要任务是查台帐，这个记载是两年，比如说市委市政府研究精神文明建设工作一年研究了几次，你的投诉是怎么样的，你的12345对老百姓反映的问题解决的力度是怎么样的等等等等就是台账。

张平：很细致的。

汪小玫：很细致的一条一条，这个台帐是涉及到所有市里面的方方面面，小到我们每一个学校，每一个学校未成年人教育、德育课有没有安排进去，你的学校的体育活动是怎么样的，还有减轻学业负担你是做的怎么样，反正应该说都包含在里面。他这个台帐查，那么查了以后，如果这一条有他就给分，这一条没有他就直接扣分。

张平：这样的历时大概有多长时间？

汪小玫：六天时间 。

张平：六天时间，几个小组分别进行暗访。

汪小玫：对对对。

潘一禾：大概要来多少人？一下子到一个城市。

汪小玫：到一个城市20个人左右，他们分成……

潘一禾：三四天无孔不入，横挑鼻子竖挑眼。

汪小玫：还有一个是什么呢，就是他进家入户。大概有三个晚上他们分别两个人一组，到我们杭州市的社区抽了几百户家庭去了解。他的表格面也是非常广的，这个就是直接的反映政府在老百姓心目当中政府的办事效率，政府的形象以及职能部门的工作的责任心。

潘一禾：那他这个20个人他有什么地域背景，还有年龄分层吗？

张平：人员构成是什么？

汪小玫：20个人是这样的，每次检查中央文明办是委托国家统计局的，国家统计局的。

叶峰：专业搞调查的。

汪小玫：专业搞调查的，有参评的城市回避，他所有的都是在全国统计系统抽调的 ，全国统计系统抽调的，而且他这个来之前要跟每一位检查组成员签订保密的责任状。

张平：我在想我们拿到这个奖之后，我想作为汪部长肯定内心……

汪小玫：真的，就我内心来讲是非常激动的。因为那么多年来，我坐在文明办主任这个位置上面，第一届文明城市没评上其实我检讨书已经写好了。

叶峰：你交了吗？我很想知道。

汪小玫：辞去文明办职务的信也写好了，我觉得我不敢面对大家，也流了很多的眼泪。

张平：压力很大。

汪小玫：因为当时全国文明城市评的时候，大家一致看好杭州，认为杭州已经是在这些城市当中我们做得很好了，但是最后是我们这个牌子没有拿到。我想我作为具体的职能部门的这样一位在负责这个工作（的人），真的我觉得我很难面对大家，很难面对领导，很难面对我们市里面的部门，更难面对市里，我觉得我没有尽到责任。

张平：那个时咱们这个城市可能压力最大的城市就是你了。

汪小玫：没尽到责任，真的是好长时间我缓不过神来。

叶峰：这个我可以作证。

汪小玫：而且心里真的是一直纠结在那里。

叶峰：这个我可以作证，真的，那个时候我刚才就在讲第一次没有评上的时候，大家是非常纠结的，很纠结很焦虑。其实那种状态现在回过头来汪部长在讲，她说她缓不过的时候，我是很感受得到的，我感同身受。因为当时我记得就在宣布成绩以后第二天早上，我在当时主持的一档广播节目里面我做了一个节目，叫“杭州落选之后”。其实我觉得当时的这种心态就是什么呢，就是我们原本就是，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怎么突然杭州人讲土话“叫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怎么变成人家的东西了。这个时候其实我觉得，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有很多总结。

张平：刚才汪部长说了她的心态，这是我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种状态你大概多长时间一下子又缓过来。

汪小玫：很长时间，这个纠结一直在内心当中，我觉得真的是很难交代。但是就是这种纠结我想并没有影响我们在创建文明城市的过程中——我们把这个脚步停下来，我们没有停。我想这个是我们把更好的工作状态投入到创建工作当中，我们应该应取的态度。就是个人来讲我是纠结的，而且我也是耿耿于怀，对中央文明办的这样一种测评的方法，我当时觉得有一点点我自己是保留意见的。那么第二届的时候，其实我们分数很高的，第二届我知道我们分数很高的。

张平：明显提升了。

汪小玫：明显提升了，分数很高。但是刚刚要公示的时候，因为地铁的问题一票否决了。所以我们好像也是天打雷劈一样，杭州运气不好。

叶峰：711地铁 。

汪小玫：就是地铁那一票否决了，所以当时对地铁我们当时心里好像也有所不甘。因为地铁是中铁公司在我们这里，可能这个责任不全在杭州，主要责任还是在建设部门，但是最终在这个城市发生了，它这个板子还是打在我们身上。所以我当时就在想，因为我工作那么多年，文明办包括分管宣传部文化这一块，这些年应该做的事情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应该还是都该这个城市。杭州市包括我们市里领导也说，该得的荣誉这些，就是文明城市这个牌子怎么那么难。好事多磨，其他牌子卫生城市也好，环保模范城市也好，最具幸福城市很多很多。所以我当时是，我这个文明办主任位置再坐下去我可能自己应该要有自知之明了。

潘一禾：我觉得本身它这个文明城市在评选的时候它也在摸索。

汪小玫：对对 。

潘一禾：他可能第一届第二届也不是实现它的初衷。

汪小玫：对。

潘一禾：我相信它也在慢慢的实现。

叶峰：我觉得任何一个城市，不过潘老师我是这样看，任何一个城市当它评上的时候，就像一个冠军一样、打比赛一样，我觉得人家上去了我们都应该上去握手、祝贺，总有他强的地方。也许他在评选体系上会有一些，或者在评选方法上，或者说在裁判的——就是说出界了你怎么办，你要不换我裁判，但是分数不能改都有，但是我觉得作为运动员来说，我们就是兢兢业业的比赛，我觉得这个很重要。结果出来的时候，如果人家比我们好祝贺别人，我们自己努力下次再来过，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张平：就是因为这种心态的这样一种支撑，第三届九年咱们终于是成功了。

叶峰：你焦躁不得，气馁不得，就是一件一件做。

张平：九年的奋战 ，九年的努力，我们全市人民是齐心协力把这个事情我们终于成功了。到今天这个时候，应该是我们一个新的台阶又摆在我们面前了，那么这个文明城市这个称号这个荣誉对咱们这个城市到底意味着什么，它对我们城市还起着什么作用，这可能是大家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那么由于时间的关系，咱们今天这个话题我们先聊到这儿。但是关于我们拿到荣誉之后，我们更应该怎么做，荣誉称号对咱们这个城市，对我们城市的每个市民，对这个城市的每一步来说它到底又意味着什么，我们明天接着进行探讨。也谢谢电视机前观众朋友们的收看，如果大家对这个话题有什么样的感受的话，可以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89912345，我们期待你们的参与。好，谢谢各位嘉宾，明天见。

汪小玫：首先要感谢的就是我们杭州的广大的市民群众，通过创建文明城市这样一个载体，把杭州市老百姓的这种大家的凝聚力，大家对这个城市的这种热爱、这种关心大家都齐心做。

叶峰：拿到一个冠军还有下一次比赛，我们还要训练，还要再参加比赛，还要再拿冠军。

潘一禾：文明建设它真的不是靠运动靠动员，或者以政治的评比。所以我希望这次评上文明城市是一个加油站，而不是一个冲刺到终点的那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