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6日：杭州公办中小学全面取消择校

 

主持人郑煜：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我们圆桌会。择校这个话题，最近牵扯到杭州很多家长的心，同时也引起了媒体的再次关注。关于择校的问题，我们杭州市教育局，就在今天下午召开了一个新闻通报会，这个通报会告诉我们大家，从现在开始杭州市的初中小学，将全面取消择校问题，择校名额一个不留。对于这样的政策，在今后它将如何进行执行呢，是不是能够保证教育资源的公平性呢，今天《我们圆桌会》，就来关注这个话题。在节目开始之前，依旧关注一下本期嘉宾。

嘉宾介绍：杭州市教育局初教处处长蒋锋；青春中学校长赵婷婷；卖鱼桥小学校长王怡芳；新闻评论员朱成方；家长曹骏、薛冰。

主持人郑煜：感谢各位的到来。刚才我们就说到了，今天下午的时候，教育局就进行了一个新闻通报会。蒋处，我想问一下，刚才我们提到了，要全面暂停杭州市公办的，这里我们还要强调一下，是公办的初中和小学的全面择校，这里边在这之前，我们社会上有很多的说法，说这种全面停止择校，其实就是一个零择校的概念。那我想问一下零择校和全面取消择校，这两个之间的概念有什么不一样吗？

蒋锋（教育局）：是这样的，我们这次制定择校乱收费政策，整个工作方案主要的一个指向，就是要坚决遏制择校乱收费这种现象，这是我们的非常大的一个决心。第二个从在具体的操作上，就是我们指公办的中小学校，都要按照教育部门，规定的招生范围来进行招生，不招收择校生，就是我们老百姓通常理解的零择校。事实上按照省教育厅通知的要求，有极少数的，按照国家和省里面有关的规定，需要照顾的这些，最突出的就是比如说烈军属，因为是国家教育部，中央军委都有很明确的要求，这批孩子需要照顾的，这批可以按照，我们由教育行政部门按照省里面，国家的规定来严格审核以后再来确定。我理解我们实际上，原来刘厅长的讲话当中也提到了就5%，要控制到5%的这个概念，实际上指的是这批人这批孩子，而不是说我们在这个招生计划中切出多少比例来招择校生。

主持人郑煜：教育部门出台这个政策的背景，它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况？

蒋锋（教育局）：我们应该讲义务教育厅，对择校乱收费这个现象，这几年来一直是社会上人民群众，反映比较强烈的一个问题。这个现象现在确实，也是成为影响我们政府，和我们教育系统形象的，非常主要的一个问题。另外一个我们也考虑到，我们杭州义务教育阶段，学校的发展来讲，从均衡发展这个角度来讲，虽然说不能做得很好，但是应该讲也是在全省走在前列的。我们杭州的民办学校的发展，也是有一批比较受老百姓，欢迎的这种学校，这批学校也为我们，有多元化教育需求的这些家长，提供了一个择校的这种途径。所以目前我们下决心来取消择校，来加大治理择校乱收费的力度，我们觉得这个条件还是成熟的。

主持人郑煜：这个政策背景出台的时候，其实教育厅它当时有这么一个发文，杭州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面，又作出了一些政策上的调整，我们来看一个题板这就是关于“杭州市公办中小学控制的择校方案”和“浙江省控制择校方案”之间的相互比较。有一个三大不同点。我们看到第一个点，这里面是执行力度特别强，态度坚决，他的控制率写的很清楚，是一个零字。根据实际情况，杭州调整了招生信息的公布范围，招生以后只公布录取学生的姓名，这个原先浙江省里面规定，要求公布所有的，家庭、住址、父母姓名，这是不太一样的。第三当报名人数超过学校，招生计划时采取统筹调剂进行分配，不采用摇号形式。我想问一下蒋处这个三大不同，为什么会得出跟省里的政策，会有这么一个三大不同的特点？

蒋锋（教育局）：应该讲从我们杭州市的方案来讲，从整个原则上来讲，跟省教育厅没有大的出入。在具体的操作上，我们可能确实根据杭州的，实际情况有一些小的微调。比如说你刚才讲的，我们在招生信息的公布方面，我们只公布学生的名单，这个主要是考虑到两个方面的因素。一个就是说学生、家长的信息，包括家庭的信息，应该讲是一个家庭的隐私。原来我们也碰到过这种问题，我们学校无意当中，可能公布了学校家长的信息以后，遭到家长投诉上法院了，后来教育部门败诉的。所以我们觉得我不能够用，违法的方式来保证，整个招生工作的公平公正，这个是一个。第二个我们确实在具体的，信息公布过程当中，可能会带来一些安全的隐患，这种事情我们也碰到过。另外一个从保障公平公正的角度来讲，从信息公开的角度来讲，我们觉得在特别是初中小学招生当中，这个信息我不主动公布，家长要了解还是可以了解到的。因为同一个班里面的同学的信息，基本上应该是，大家经过一段时间交往以后，大家都会知道。你这个当中如果说有择校，有种违规的现象的话，你想隐瞒是隐瞒不了的。

朱成方（评论员）：刚才这位处长说以后他们学校会了解的，那是后话了。我觉得首先要家长了解，一目了然，只公布学校的学生的姓名，我觉得这个里面可能会有猫腻。家长看到一堆名字，怎么来证明我根本不知道。

主持人郑煜：我想问一下刚才朱老师的观点，两位家长你们支持不支持？

曹骏（家长）：我支持朱老师的观点。我觉得择校，零择校看似好像是公平的，教育部门也审视了，也避免了瓜田李下的一些嫌疑，被人家说好像有猫腻干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背后，还是有一些不公平的因素的。因为我们的择校的依据是什么，就是一个住宅的学区的划分，杭州人就可能讲了，就是讲投胎。投胎在好的学业区了上好学校，投胎在相对比较弱一点的力量，学校的学区，他就上差一点，全凭运气，全凭运气了。或者是有的人他买得起学区房 ，有钱他就可以上好学校，有些人买不起只有上差学校。我觉得这个后面还是有一些不公平因素。

薛冰（家长）：我觉得现在大家关注的，都是一个绝对的公平，事实上这样的绝对公平是不存在的。朱老师刚才讲的有一点我是赞同的。我们的信息披露，应该是让人家能够评价。比方说不公布详细家庭的住址，但是公布到社区，至少是能够判断这个人，是不是这个学区的，这个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可能会比较合适一点，就是减少争议。但是回过头来，我跟他们的观点有所区别的，是说我是比较支持这样的一个做法，因为大家可能忽略了一点，就是说现在的这个目的，在制定这个政策的背景，你刚才问到的时候是说，是治理择校的乱收费，事实上是过去的一些好的学校，可能会因为可以择校收费，或者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会在整个招生当中，有相当一部分的比例，甚至是预留出来给择校生。那样子的话会制造更大的不公平。所以现在这个政策，不是说一次性的解决所有的问题，是把原来存在的比较明显的这个问题，我们能够有所缓解，或者说得到治理。今后教育的总体资源的配置公平，可能有一个很长的过程，逐步的要来推进才能够实现。

主持人郑煜：在这儿我想问一下，作为两个学校的校长，这个政策的出台，包括我们这边的朱老师，和家长他们的意见，我就想问一下，你们在拿到这个政策的时候，你们在执行的过程当中，你们会不会觉得，会遇到他们所提的这些障碍。

赵婷婷（青春中学）：从中学的角度来讲问题并不突出。因为它本身就是有对口的小学，它根据学校的名单，全部接纳，等于全部要接纳对口小学的学生，除非它的规模超过了我们中学的招生规模。这个情况不会发生。因为它本身在设计的招生规模的时候，他已经考虑到这个因素了。何况中学它还有很多民办，它可以分流掉一批学生，所以这个本身不是大的问题。刚才我觉得这个信息披露的问题，确实是个问题。如果说你社区公布也好，哪怕你就公布到家庭的，各个自己的门号，他仍然是可以通过，租房子的办法（找到），你没有办法来确认。我公布出来的这个房门号码，就一定是我买的房子，所以任何公布都是表面的。

主持人郑煜：那你觉得什么是公平的？

赵婷婷（青春中学）：我觉得不需要公布。因为作为教育部门或者说作为学校，它应该经得起质疑，这个要由学校 教育部门（承担责任）。

朱成方（评论员）：这个我绝对反对。假如说不公布的话，那么我觉得你这个东西，基本上不要实行了。你看骆家辉住了一下四星级宾馆，很多人我们作为新闻来报了。其实我们制度比他好，我们也有出差制度，为什么我们那些官员，就住在五星级宾馆，而且大言不惭，他觉得这个不是问题。公布这个东西对绝大部分的家长来讲，他并不认可，他恰恰愿意来公布的。就是那些可能他会觉得条件他会有一些争议，他会有怀疑的人。

主持人郑煜：两位刚才我们赵校长说了，家长不太认可，你们认不认可这种形式？

曹骏（家长）：我觉得赵校长的担心是不必要的。因为学区它可以通过户口本上面的记载，和房证上面的记载来进行核对。他如果租房的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这个担心我认为是不必要的。就是说一定要是住在本学区的，而且是常住的。他不能说我可以住在其他的，我有两三套房子，我不住在这里，但是我就是要享受择校的选择。

赵婷婷（青春中学）：事实上这个是无法公布的，你不可能把他的房产证、户口本，统统把它贴出来。

曹骏（家长）：社区知道的，可以公布比方说家长的名字，某一方家长的名字，还有他的住址。住址可以的。

薛冰（家长）：这个不是公布到什么程度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监督到什么程度，和一个公信力的问题。赵校长思维的方式我很理解。她从管理的角度，我们实际上已经有一套办法。我披露到什么样的程度都是不能满足那些要质疑人的。这样的一个需要的，但是整个机制的设计是怎么样，任何一个政策都会有人，想办法去钻空子。我们怎么判断你现在的这个是公平的，你要让我有所信任的，要适度的披露。

主持人郑煜：薛先生这里讲到一点，我觉得你刚才一个核心点就是说，不在于这个信息披露到什么程度，而在于监督到哪个点上，所以这里想问一下蒋处，教育部门对这种监督，有没有监督的一套体系，他监督到哪个点上。

蒋锋（教育局）：实际上我们也不是说，公布了姓名我们就没有监督。我举个例子，今年开始全部市区的招生，我全部用统一的招生信息系统，要招生你这个孩子户籍是在哪里，我可以做到你户籍，如果是跨学区招生的话，你学校可能输入都没法输进去。因为户口本的信息，可以由公安部门提供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在整个操作上，可能还是有整个的一套系统。

朱成方（评论员）：谁来监督这个问题，你们说我们自己有体系来监督的，我觉得还不够。比如说我们邀请人大代表，新闻单位或者是学生家长代表，组成一个监督团，这些事情都可以做的，这样是种方法。我必须要有一个相应的东西来监督你，否则光你们自己搞肯定不行的。肯定不会光是我们自己搞，因为我们学校也可以采取一些，比如说家委会这种方式，家委会如果有异议，家委会来查询我们的系统 来核实，我觉得这种方式都可以做，也可以做。

主持人郑煜：在这儿我想问一下王校长，王校长刚才大家一直在说，您一直在听，您觉得您的学校在执行这个政策，包括听到的这些疑虑的时候，您是怎么想的？

王怡芳（卖鱼桥小学）：首先我想说一个还是关于名单公示的问题。我觉得这个不是根本的问题，根本的问题还是招生，我们制定怎么样的一个程序。刚才蒋处说到的，一表生二表生三表生，这个其实是很关键的。

主持人郑煜：我想问一下你刚才提到了，一个很专业的术语，一表二表三表，我想问一下蒋处，一表二表三表是代表什么东西？

蒋锋（教育局）：我们这次整个方案，实际上有几个关键点。一个我们要求各个区县市，要科学来制定招生计划，确保符合条件的孩子，都能够就近入学。所以第二个就是我们讲的，要求合理的来划定学区，你要根据学生生源的情况，学校的分布和他的招生规模，来确定各个学校的招生范围。该进到你这个学校这个孩子，你都要归纳进去，尽可能使优质的教育资源的覆盖面，能够更加广。所以这样涉及到我们杭州讲的，你刚才讲的一表二表三表四表的问题。每一个学区的划定，不可能每年来调整这个学区的，所以肯定会出现有些学校多出来了，有些学校不够了，这样的话我们就要制定一个规则，怎么样来录取这些学生。当你满出来的时候，你怎么样来录取这个学生，关键点是在这里。我们想原来我们杭州讲的，按照住户的关系来确定先后的顺序，这个就是我们讲到的，有一表二表三表四表。一表就是说住户是一致的，户口也是在这里，家里的实际居住地也是在这里，这个叫做住户一致，这个我们叫一表。二表就是说房子是爷爷奶奶的实际上，但是你户口是放在爷爷奶奶家的，这个我们叫做二表。三表就是有杭州户口，但是不属于上述两类的，实际上指的你住户分离的。四表指的就是没有杭州户口，进城务工人员子女这一类人。

王怡芳（卖鱼桥小学）：首先讲如果是报名人数没有多的话，全部接纳，这是我们这次方案里面，也非常强调的，你必须全部接纳。所以所有的进城务工人员子女，也都要解决掉，根据我了解的，我们学校和其他附近的一些学校，包括我们拱墅区的一些学校，不可能在这个四表上。全部招满的情况下还有名额多的，因为现在各个学校，各个区在招生的时候，最头痛的是什么，就是满足不了。比如说外来务工子弟，他要在杭州就读，但是学校可能招不下。

朱成方（评论员）：蒋处长，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第三条的问题。当报名人超过学校招生计划时，不摇号了，不摇号的话这就存在一个信息对称的问题。

蒋锋（教育局）：这个我想解释一下，我们实际上是回避了摇号这个概念，但是并不是说一律不摇号。当你招生的人数超过的时候，有条件的学校也是可以通过，摇号的这种方式来录取，就是同等条件摇号。比如说一表招完了以后招二表，如果二表有50个人，但是我只能招20个人，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可以摇号，可能各个地方的情况也不一样，所以我们想请各个区教育局，自己根据他实际情况来做，这是一个。第二个确实像朱老师刚才这么讲的，你不摇号也好，你不摇号也好，这个规则你一定要明晰，信息要对称。老百姓要很清楚，比如二表不摇号，你不摇号按照什么方式呢？比如说按照落户的先后顺序，也可以，老百姓接受的话也可以，比如入户要两年以上，原来有些学校（要求）要两年以上，这个方案公布出去，老百姓就很清楚了，我是两年以上我肯定能够进去，如果我不到两年，那我就到其他地方去，这个规则一个要公平，第二个要让老百姓知道，我是按照一个什么样的原则来录取。

主持人郑煜：感谢朋友们广告之后，继续关注我们圆桌会，在这儿我想问一下蒋处长，对这次的政策的出台，除了刚才几位校长，和我们朱老师和家长提到的，核心点之外，从你的角度出发，还有哪些点是核心的？

蒋锋（教育局）：我刚才讲了，我们现在整个方案的制定，我们比较关注的是，录取的规范、录取的原则，我们这里设计了几个环节，我想利用这个（机会），也再解释一下。一个在报名上我们提出要一站式报名。家长按照户籍，或者按照居住证，你到你服务区的学校去报名，这个服务区的学校，要无条件地接受我们，接受报名。如果报名超过了招生计划数的时候，学校就要公布一个录取的条件，就是我拿到一表、拿到二表，要有个规则，把多出来的人交给教育局，要制定一个统筹调剂的方式，也要向社会公布，我是怎么统筹的，按照就近的原则。卖鱼桥小学进不去，我给你安排到什么学校去，这样可以保证所有的孩子，都有一个学区，都有一个学位，在整个过程当中也是比较规范的。所以在这里也要提醒我们家长的是，今年你没有必要到处找学校，到处整个学校报报名，那个学校报报名，叫你就是按照你这个学区去报名。

曹骏（家长）：我在想就是说为什么会有择校，主要是教育的均制化这个程度，还不是很高。我们的家长主观感受也好，社会评价也好都说，哪个学校比较好，哪个学校比较弱，哪个学校是属于比较差的学校。这个时机，就是推出这个，零择校的时机是不恰当的，是不是在教育均制化，比较充分的情况下，再来做这个工作，还是现在就是说做这个工作，是不是有点仓促？

朱成方（评论员）：我觉得不仓促，我觉得哪一天都是恰当的。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它能推动教育的均制化，因为这个很明摆着。假如说以后因为教育不均衡，它怎么造成的，一个是师资造成的，最要紧的是学生造成的。把优等生送到一个最好的学校去，集中了优等生他成绩肯定上去了，然后再是给他开小灶，老师也是最好的，钱也是最多的，他收择校的，他什么事情都是最好的，想想好多学生，最好的老师，最多的钱，他搞出来的学生，肯定比一般好。以后假如不择校了，相对是均衡了，学生分布是均衡了，那么老师在教育部门，他肯定要考虑，这个原来比较薄弱了，那我要加强了。这样的话我觉得从哪一天开始，都是我们走向均衡的开始，所以这样获得很多家长的支持，这是我们确实要值得赞同的地方。

薛冰（家长）：我觉得现在倒不是说是一个，是否仓促的问题，是一个我们怎么样做，才能够赢得更多家长的理解问题，是一个信息的披露不对称的问题。因为现在很多家长可能是说，感觉上为什么扎堆的会去民办的学校，以为说民办学校可能会质量比较好，或者升学率比较高，但是事实上这是一种假象，或者说一种错觉。因为公办学校它的投入，特别是在人的上面投入的资源，和民办的学校相比较，应该说有非常大的一个距离。就像现在大家都公认的，公立医院的这个医生的资源，要远远超过民办的医院。在医院其实跟教育这个行业，是非常类似的，那么也有一个共性的问题是什么。很多人问我说，叫我推荐医生，我说我只知道这个医生的名气大小，职务的高低 职称的高低，但是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那么老师也是一样。如果我们的教育部门，在推出一个改革措施的同时，能够把我们公办学校的资源，比方说教师的师资，能够有一个披露，民办学校也进行一个披露，我们就会发现可能民办学校，有些教师的流动性，他的资质这个透明化，就像透明售房一样，我们家长就可以更容易接受，实际上公办学校本身也是，很好的一个选择。

主持人郑煜：他们都提到了一个，教育资源均衡化的问题。我想问一下现在杭州市教育局，取消公办中小学的择校，它是不是能够推动或促进，教育资源的优化？

蒋锋（教育局）：应该讲取消择校了以后，我觉得可能对我们，公办民办学校来讲都是一种，都碰到一些挑战，也是一种机遇。确实是对公办来讲，比如说对公办来讲，你学校家长不能择校，他只能到你这里来，那么他对你这个学校的要求，也会更高。对民办学校来讲，我们自己想想，像今年这样可能，不报民办学校的人数会更多一点，那么对民办学校的家长，对你学校的要求也会更高。这对我们学校来讲，都是一种挑战。但是对它的发展也会，带来一种机遇。因为你这个生源是均衡的，公办学校的生源是均衡的，所以我们在这个地方当中，我们这个真正的目的。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达到，我们公办学校都能够，均衡优质的发展，这个是我们最终的目的。所以我们在这个当中，配套的可能也有一些措施，比如说我们现在在搞，义务教育阶段学校的标准化建设，我们要达到所有的，公办义务教育的学校，经费拨款的标准，教师收入的标准，学校配备的标准，包括教师队伍配置的标准，我们讲要四统一。这四个学校，所有的公办学校都要一样，这样的话从硬件上，从软件上我可以做到学校的，均衡的发展，缩小学校的一些差异。第二个我们在一些招生的政策上，我们也在做一些调整，大家也知道今年开始，我们提高重点高中保送生的比例，这个实际上也是一个目的，所以我想利用这次机会，这样一个调整的机会，我们公办学校包括我们民办学校，可能都会抓住这次机会，能够不断的来提升学校的办学质量，能够真正的让杭州的老百姓，在家门口都能够上到好学校。

主持人郑煜：我们其实从现在开始，杭州市就将开始执行，公办的初中和小学的，全面取消择校这么一个政策，在这里我们期待这么一个好的政策，能够走出一个好的路子来，在这里我们期待它，好 感谢收看本期圆桌会，再见。

再说几句

蒋锋（教育局）：所有符合条件的孩子，这些报名的学校都要，无条件的接受报名，不管它这个学校能不能接纳，他都要无条件的报名，报名完成以后，学校可以制定一定的录取的原则，然后录取学生，不能够录取的孩子，由学校统一报到所在区的教育局，由区教育局统筹协调来解决安排。

朱成方（评论员）：教育局以为自己做得很好，老百姓自己不了解，这就成问题了，怎么让老百姓了解，信息对称 ，信息公开，这才能体现公平，

王怡芳（卖鱼桥小学）：现在从政府层面来说，对学校的投入 ，对师资的配备，其实都是比较公平了，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生源的问题，如果说在这个过程，所有的家长，他都能够放下，大家一起来放下，可能对推动，教育的公平，会有更大的作用，总归是要迈出这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