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郑煜:义务植树它其实立法有32年,其实它是有一个来历的,1979年的时候,在邓小平同志提议下,决定就是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六次会议,决定每年的3月12日,为我国的植树节,那么在这里面,我们往下看,1981年的时候还有一个决议,凡是条件具备的地方,年满11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除老弱病残以外,因地制宜每人每年,义务植树3到5棵,那么我们在录制的过程当中,我们的网络也正在直播,来看一下我们微博,有朋友给我们发来说,植树为什么要成为一个法定义务,我们很有必要,去来了解一下,它的背景到底是因为什么?
陈林(市园文局):原来当时提出的时候,可能是很多的地方,可能就需要荒山育林,很多地方我们城市绿化,还没发展到这个程度,当时就提出来,有当时的一个客观条件,大家可能是很多的,义务植树都去山上,去种一些刺杉,小的花灌木,我们叫造林。
陈勤娟(市林水局):我觉得当时出台,这个决议的时候,我们国家的森林覆盖率非常低,在全国那时候就12.7%,汪院长知道的。
毛小榕(评论员):现在是多少?
陈勤娟(市林水局):现在是20.36%好像是。
毛小榕(评论员):主要是在哪儿地方增加的,在我们中国覆盖的。
陈勤娟(市林水局):中国的覆盖率其实是整个,应该全国范围内都在增加,我们杭州也是很明显的。30多年义务植树,还是很有成效的,当时假如没有全民发动,来造林的话,那我们很多荒山荒坡,就是绿化不了的,当时的经济基础,也没现在这么雄厚,你要专业队造林也不可能,所以那时候,主要是靠全民动员。当时我听老领导讲,我们杭州市的宝石山,是骡子背着树苗上山去造林的,就是我们的造林。当时条件也差,所以那样造起来,都是千家万户,各种方式都是一起来参加,这个义务植树劳动,才有现在的成果。我们有个数据统计的,就是浙江省,汪院长,大概是原来是,义务植树以前大概,(森林覆盖率)是30.69%好像是,现在是60%多。
主持人郑煜:在这儿我特别想问一下汪院长,一般的树木,一棵它一天吸二氧化碳,吐的氧气数字大概是多少?
汪奎宏(省林业科学研究院):从一棵上来说,跟年龄和树种(有关),差异相对比较大,我可以用我们像浙江,我们属于亚热带,亚热带成熟的森林,就是正常成熟的森林,如果这些森林,平均的话每一年每一亩,它可以固定的二氧化碳,是2.5吨,这个是固化。这样的话,它释放的氧气是2.2吨,那么它可以阻尘,就是阻止灰尘也是2.2吨,还有比如吸收二氧化硫,它一亩一年可以吸收10公斤,所以这些生态作用是很大的。
陈勤娟(市林水局):当时的义务植树提出,全民绿化,就是消灭荒山、绿化杭州、绿化浙江、绿化中国。
主持人郑煜:这个跟法定的有关系吗?
陈勤娟(市林水局):应该有关系,我认为假如是没有全民的参与,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因为你这个生态环境改造了,绿化造林都是每个人的义务,因为你的生态环境,你的居住环境是每个人的,所以你要没全民参与,只是教育教育,可能力度没这么大。而且当时3到5棵,我认为也是有这个增量,每年有这样的增量,那才能我们森林,才能一代一代的接下去,这个绿色才能传承下去。
主持人郑煜:其实在国外很多国家,对于植树他们也同样,用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我们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小灵通来了解一下。
信息小灵通:好的,主持人,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把义务植树写入到法律中,我们先来看看印度。在印度西部古吉拉特邦阿默达巴德市,规定凡是新建房屋的人家,至少在房屋地基周围栽树5棵,才能得到有关部门发达施工许可证。印度尼西亚爪哇岛法令条文规定,第一次结婚要种树2棵,离婚的要种5棵;第二次结婚必须种树3棵,否则不予登记。我们再来看看日本,日本的鹿儿岛地区规定,新婚夫妇必须要植树,并树旁立碑写明姓名和婚期,植后50年方能砍伐,届时植树夫妇可举行结婚50周年庆祝活动。在日本还有一项强制性的规定,凡是私人增添一辆汽车,也必须植一棵树。最后我们来看看波兰,波兰一些地区的地方法规定,如果生了小孩,必须要植3棵树。好的,我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
主持人郑煜:感谢小灵通为我们提供的信息。几位嘉宾你们看了小灵通,他们其实看到了有日本,包括其他的各个国家,都把这种植树作为法律,包括生孩子也好,离婚也好,买车也好,都要种树植树的,那么他们都把它,纳入到了法律的体系当中。
毛小榕(评论员):我就举个例子荷兰,它的冬季很漫长的,但是你到荷兰的,每一个家庭,荷兰有一个法律规定的,就是沿街的住户,窗帘一定要拉开,不能把窗帘垂下来,窗台上一定要有植物和鲜花,不是瓶栽的,是种的。荷兰的土地是非常金贵的,它的英文的原意就是低地,经常被海潮侵犯,而且风很大,要种一棵树很困难,但是它到处都是(植物),更不要说是那些郁金香,而且他们的办公室,我在海牙市政府看,每一间办公室,包括员工食堂,垂直的绿化,种在盆子里,反正几乎是见缝插针,每一个人桌子边上,你甚至都要绕过这棵树,才能见到一个,在树后面工作的员工,包括市民接待的柜台,就像我们的行政中心,漫长的柜台里面,它每一个柜台都有鲜花都有树,它的这种,外面就是下再大的雪,我屋子里照样有,我就觉得不一定要种树。
陈勤娟(市林水局):我觉得树长在那里,至少空气它是一个公共产品,它不是私人产品,所以要共建共享,人人去建人人去享,因为你不建造你在享,那你不法定的话,那就造林的人造,你光在享受这是不对的。
主持人郑煜:就是享受也要有付出。
陈勤娟(市林水局):要付出,肯定是要有义务,你要有义务你才能去享受。另外的话你光倡导倡导的话,他可种可不种,那么你假如义务的话,法定义务的话,他就要处罚,你要是没法定,那就没法处罚,倡导没法处罚,我认为还是要法定,要全民,要义务,这个还是必须的,我认为。
潘一禾(浙江大学):有一本书叫《花园:谈人之为人》,我们其实是通过我们和环境的关系,我们和一棵月季的关系,我们和一棵月季一年四季,去分享那个生命成长,以及生病了怎么去呵护它的关系,来培育我们的一种良好的心态,培育我们对生活的,一种很好的面对的一个位置,人和自然的,人应该有的位置。其实我们这些东西,其实都没有谈,我们更多的是,好像把它看成是,如果我种了一棵树,我就完成了我的义务。
主持人郑煜:就是就事论事的,去做这个事情了。
潘一禾(浙江大学):对,这个形式主义,确实是我觉得无论是从,外在的推广的方式上,还是在推广的时候,我们要实行的教育的理念上,其实我们真的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主持人郑煜:既然法定义务一直有规定,它对我们的意义也很大,但是我们在实际的过程当中,落实却是很困难,那么这个落实过程当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差异呢,为什么会落实这么难呢,我们来连线,我们的社区小圆桌,看看市民们他们是怎么看的。
社区小圆桌
外景主持张平:我们今天社区小圆桌,是开到了我们太庙社区,知道我们要讨论绿化的问题,这个社区的很多热心市民,都聚到这边来,来反映一下他们的心声,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你们都知道植树节吗。
居民们:知道。
外景主持张平:都知道 那么在过去的五年里头,你们有没有参加过植树节的活动。
潘乘子:就是说种树种树。
郑美文:养花养草。
外景主持张平:你干什么。
陈葆真:我没种过。
外景主持张平:五年来没有参加过。
陈葆真:没有参加过。
外景主持张平:植树护绿种花,爱护绿化种树,保护绿化养花,参加义务植树养护种花,你是自己种花,再参加护理,参与活动是种花草,要不就是种树,要不就是种花种草,要不就是维护护绿什么的,就这几个形式,其实我们公民义务植树的,一个履责方式有很多种,从事林木管理,绿地养护,庭院绿化,家庭养花,古树名木的保护,参与绿化的宣传,这个也算是履责了,可折算成植树,劳动成果的具体形式有这些,认种认建认养和认育等活动,以及参与植树绿化志愿服务,承担运输、巡查、纠察、交纳绿化费以资代劳等形式,你们想到了没有。
曹嘉娴:我们不知道这个也算的,我们党员,太庙社区的党员,就是有个护绿小分队的,对平时就是宣传,然后是去摆草这种就是护绿,就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可以算是,履行义务的方式。
外景主持张平:这是咱们这个社区小圆桌,目前对这个植树节,绿化的一些认识和反映,先回到主演播室。
主持人郑煜:好的,我们看到社区小圆桌,提供的信息。就是我们的市民,对于这个植树概念是有的,但是比较单一,就是种种树养养花,就是这么两种,但是跟我们刚才主持人张老师在说的,这种认建认养认育,他们都不太清楚。在这儿我们就在想,是不是大家对于,义务植树内容了解的不够,导致了大家在履责,履行法律规定的义务植树的时候,我们不彻底呢,会不会存在这种现象?
陈勤娟(市林水局):我觉得是的,刚才两个片子,一个片子他说是不知道,那就是对法定的义务不了解。第二个他是对履责的形式不了解,有几个是种树种树种花种花,还有比如说宣传,出黑板报,护绿都是,很多方式我们老百姓不是很清楚,哪些可以折算为劳动量,作为履责的方式。
主持人郑煜:那么这是一个方面,大家对这个认知不够,造成这种执行难的,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陈林(市园文局):还有一个问题可能就是组织难。
主持人郑煜:组织为什么难是不是现在你们是不接受个人去种的?。
陈林(市园文局):没有没有。这个也是接受个人,那么这些问题什么组织难,我们刚刚说的全民参与,11岁到60岁,但是我们往往可能单位容易组织,单位来参与比较多,老百姓也只能说是发一个倡导,通过媒体也好、报纸也好,发一个倡导有人报名,但是这些人,占了真正老百姓里面是几成,这个可能是少数。
主持人郑煜:这个我想问一下,很想问一下我们的孙书记,组织人员去种树,你们觉得这个难不难工作?
孙国强(市人大代表):应该这样讲,如果说单是从种树,这个层面来讲,现在一个是场地一个环境,像现在拱墅区今年。
主持人郑煜:场地就是没有地了。
孙国强(市人大代表):就是说因为植树的,年纪轻的都在上班,或者是什么时间,你说一定说法律规定,什么时间你必须要这么种,是有这个规定,但是他由于各种原因,他也种不了,实际上如果在你的周围旁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栽。
陈林(市园文局):我们这里杭州,比如说我们主城区,推出了40万方的绿地,但是报名的市民,却是寥寥无几,这会存在什么问题呢?
主持人郑煜:为什么会报名这么少?
陈林(市园文局):可能很多的市民,还局限于我来参与种树,我是义务植树,我是来植树的,可能从字面上了解,是这么了解,还有一个可能是,他认为可能种树更有意义,我养护相对时间上面,精力上面会花的更多,履责起来可能难度更大,一棵树我一年可能要去好几次。
潘一禾(浙江大学):养护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认小区内的,如果我一个人,突然认了乡下一棵树,其实我基本认了,其实我也没办法管。
主持人郑煜:其实认了也是白认这个概念。
潘一禾(浙江大学):我倒是觉得小区里面,每一棵树都要有人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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