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城市空间 从地上到地下

总提要

解说：杭州规划开发地下空间地下空间有什么优势？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恒温恒湿，病虫害少。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抗震救灾我们去的，抢桥、隧道基本上没事。

解说：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需要哪些动因？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地面开发的成本也到达了一定的阶段。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轨道交通实际上是城市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发动机。

解说：城市空间，从地上到地下，《我们圆桌会》今晚关注。

主持人郑煜：沟通改变生活，对话推动进步，欢迎收看《我们圆桌会》，我是郑煜。杭州地铁的开通向我们大家展示了，杭州地下空间利用的另外一种方式，在最近杭州市已经完成了八年的地下空间规划的成果，所以有人就说杭州即将迎来地下空间开发的一个高峰，今天《我们圆桌会》，就来关注这方面的话题。在这儿我想问一下束老师，束教授我知道，你是在全国都是很权威的在这方面，对于地下空间，你能给我们观众朋友做一个简单定义，到底什么样的空间叫地下空间？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地下空间简单的讲，地表以下的自然形成的和人工开挖创造的一个空间，一般在传统的概念里面，地表以下是土、石头、水，是实体空间，但是我们换一种思维，比如说我们地面建筑，它是一个围合产生的空间的利用，但是我们地下，通过我们的掘挖就形成了空间，把这部分造成可以利用的空间资源。

主持人郑煜：接下来我们通过一个片子，来了解一下目前杭州地下空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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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地铁1号线的开通，向杭州市民展现了广阔而神秘的地下空间，也为人们进一步开发地下空间带了更多的遐想。而事实上，除了地铁，目前杭州还有多种形式的地下空间。

其中最为常见的就是地下车库。目前杭州六城区（除萧山、滨江区）共有地下社会停车场47个，可提供停车泊位1万余个。除了在商场、写字楼、公园等地建造地下车库，近两年，杭州开始尝试向学校的操场地下要空间，有不少学校都计划开建操场下的停车场。

以地下商场为代表的地下商业空间在杭州也并不少见。例如龙翔服饰城、明珠小百货等商场，都有延伸至地下的营业区，而且商铺密集，人头攒动。而在银泰等一些大型购物中心，地下购物区更是司空见惯。消费者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上天入地”的购物空间。

当然，对于杭州来说，还有一种独具特色的地下空间不得不提，就是防空洞。这些战争年代用于躲避战火的洞穴，在当下除了人防、仓储等功能外，还是杭州市民夏日避暑的好去处。从2003年夏天第一次紧急开放时的简陋条件，到现在饮用水、手机信号、有线电视一应俱全，防空洞的避暑条件一年比一年好，人气也一年比一年旺。

除了地铁、停车、商业、仓储、人防设施功能外，地下隧道、人行过街地道等也是基本的地下空间利用方式。据规划部门统计，截至2012年，杭州已经开发利用地下空间累计达到4000余万平方米，空间面积相当于5000多个足球场。

主持人郑煜：从片子当中我们可以了解到，杭州目前的地下空间利用率，已经达到了五千多个足球场那么大。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想问一下玉宝，在生活当中，除了刚才我们提到的防空洞一类的，跟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地下空间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

王玉宝（《浙江日报》评论员）：其实像地下商场，像我们杭州有龙翔桥，这块有地下商场，包括钱江新城也有，在很多城市，我感觉好像这种也是比较多的。包括上海很多地铁站，包括静安寺、南京路，它形成了地下很大的商业圈。

匡力勤（杭州市建委综合交通研究中心规划所所长）：地下空间利用其实种类很多，在杭州也比较多，我们现在广泛利用的，主要是在一些市政管线，还有地下道路，另外还有公共停车场库现在的推进，这两年老百姓听到的也比较多，停车场这块其实起到比较大的促进作用。

主持人郑煜：现在是不是主要的，地下开发的空间的利用，也是在停车场这块。

匡力勤（杭州市建委综合交通研究中心规划所所长）：对，大概占了一半以上。

主持人郑煜：占了一半以上。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关于地下空间使用的功能，刚才杭州这几位专家都讲得很好，实际上现代城市，它的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主要是围绕着六大功能。

主持人郑煜：哪六大功能？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第一类功能市政公用设施，比如说市政管线的集约化，综合管网。第二类交通，交通设施的地下化，杭州一号线开通是轨道交通，还有杭州的西湖隧道那是地下隧道，还有我们停车，静态停车，刚才我们这位专家讲，杭州超过50%的（地下空间），功能是用于停车，实际上我的研究在没有地铁的城市，它的地下空间的利用，80%以上是用于停车。第三类我们讲公共服务设施，文化设施，体育设施，商业设施转入地下。第四防灾设施。

主持人郑煜：就像防空洞。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防空洞这是我们老的概念，现在叫民防工程，现在叫民防工程。它实际上兼有平时防灾的功能。第五类是什么，第五类是仓储设施，杭州的地下粮库，那是全国有名的，世界有名的，恒温恒湿，病虫害少，储存的时间（长），保鲜度好。第六种功能把能源的设施，环保的设施，也转入地下。

主持人郑煜：既然它具备这么好的一些功能和特点，我们特别想了解一下，它在使用过程当中，包括它与其他地面上的建筑，它有什么样的优势和不同的特点。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它的最大的特点就是隐蔽，它跟岩土层在一起，它的抗震能力很强，它封闭对外面地面的影响比较少。

饶林江（杭州市人民防空办公室工程处处长）：地下空间还有防震的优势。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简单的讲就是有耐震性，比如说我们城市，万一发生地震灾害的时候，建造在地下的设施，相对于地面来说它要安全得多。

主持人郑煜：我们大家总认为地震来的时候，应该在地面上，不要在地底下。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汶川地震的桥基本上是不行的，当时抗震救灾我们去的 抢桥，隧道基本上没事，很安全，都没事情隧道。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有地下室的建筑破坏的很少，因为灾后我们专门到四川的汶川，做过专题的调研，凡是有地下室的地面建筑，它相对的破坏程度要低。

主持人郑煜：这是为什么呢？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因为地下建筑它的主体，它埋在土层里面，它跟土层完全是凝合在一起的，地震以后周边有地层的维护，所以它的震度位移很小。但是地面一旦下面有震动，它会这样的摆动，一摆以后建筑物往往就有可能，由于摆动以后剪切破坏，所以房子塌下来了，所以耐震性。还有一个特性，实际上我们地下空间还有一个巨大的，它是能源的一个储藏的空间。

主持人郑煜：这个怎么理解？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比如说像杭州年平均温度，大概在17度左右，也就是说在地表以下，4米以下到100米这个范围里面，基本上它的温度是恒定在17度左右，它是一个巨大的聚热体。我们完全可以把地层当中的这种能源取出来，作为现在建筑的空调的供能来用。上海的世博会，一轴四馆它的空调能源，70%是从地底下取出来的。

主持人郑煜：其实刚才讲了那么多，地下空间所带来的，跟地面上的建筑不太一样，包括它自身的特色，接下来我们通过片子，我们了解一下我们杭州从历年来，有史以来对地下空间开发的一些情况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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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杭州的地下空间规模开发，可以追溯到建国初期的人防建设。上世纪50年代，浙江大学、闸口电厂、省委党校等单位建造了解放后杭州首批防空洞。到了70年代，在“广积粮、深挖洞”口号的号召下，地下工厂、车间、食堂、医院、仓库遍地开花。改革开放以后，原先壁垒森严、充满神密感的人防工程开始向民众坦露胸襟。1980年，一条浣纱路地道内，开设了四家地下旅馆，4000多平方米内设置了1000多张床位，在住宿难的情况下，地下旅馆火爆一时。

随着城市的发展，对于地下空间里的利用不再局限于人防设施。2003年，杭州第一条城市地下隧道新城隧道建成通车，成为连接杭州新老城区的交通“大动脉”。相继建成的还有庆春路过江隧道、运河隧道，以及一批地下停车库。

与此同时，原先架设在城市上空的电线、光缆、管道被藏到了地下。“上”改“下”带来了城市面貌的整洁。

如今，随着地铁一号线的开通，杭州地下空间的开发将全面铺开。紫之隧道、青年路过江隧道正在建设、规划。另外，建设中的奥体中心、延安路整治等工程也都将地下空间开发写入了规划。这些林林总总的地下空间将被地铁、地下通道串联在一起，形成一座设施完备、功能齐全的“地下城”。

主持人郑煜：通过片子我们了解到，杭州其实从上世纪50年代到目前，我们粗粗从片子上了解了一下，其实分为20年一个阶段。

饶林江（杭州市人民防空办公室工程处处长）：杭州市的地下空间开发，从人防工程建设开始，杭州市应该是历史上比较早。民国15年的时候，在北山路附近就建有防空地下室，到1925年的时候，也就是抗战以前，杭州市还利用一些边上的山，山洞作为人员防护。2000年以后杭州市的地下空间开发，应该说是进入了高峰期。

主持人郑煜：我想问一下潘总，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我们岩土公司一直是做地下工程的，但是真正觉得这个东西大有可为的时候，也就是从2003年、2004年。当时我还有过一个调查，2004年左右的时候，整个杭州市地下空间面积是三百万方，现在不得了了，刚才我问了一下饶处已经相差十倍了。现在到了一个地步，技术上成熟了，资金上保证了，按国际的划分，人均收入达到3000美元以上的，开始地下空间的话有条件做的，这个时候大家目光注视到这一点，所以它的速度必然会加快。

主持人郑煜：你刚才说要人均，达到3000美元以上的这个GDP，你觉得这个很重要吗，在开发地下空间？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地下空间它的常规的成本，比地上建筑要高得多，好像钱塘江上要建大桥跟过江隧道，隧道它的成本要八千到一万块钱，一个平方米建筑面积，桥梁的话只要四五千就可以，相差两倍。但是我们现在经济发展到一个阶段，我有条件做了，因为过江隧道比桥相对来说，它有很多优势，除了是从人防上，还是从抗干扰这一块，它好得多，对环境破坏也少得多。

主持人郑煜：上面和下面的成本不太一样。

匡力勤（杭州市建委综合交通研究中心规划所所长）：对，这个对于杭州来说尤其特别，因为杭州的特点有两个，一个是它地下水埋深很浅，基本上一米以下就是地下水，还有一个流沙土的土质，所以在杭州开发地下空间成本尤其要（高）。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软土方面它建地下空间，有它不足的地方。就刚才匡总讲的地下水、流沙，包括我们的瘀泥带之类的。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建设像开挖有它的便利性，只要你的维护到位有很多方法，比如冷冻法，做地下连续墙，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只不过跟成本有关。

主持人郑煜：经济尤其是首选要考虑的问题了。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经济当然是至关重要的。要达到一定的水平的话，必须有经济支撑。还有一个要件地面开发的成本，也到达了一定的阶段，发现用地下的更有利了，这个时候才会想到去开发利用地下空间。杭州2003年开始，大家说开始大量地开发利用地下空间，这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当时的杭州的商品住宅开始发展，所以他们当时已经看到，地下停车对他们来说，可以很好地改善地面环境。再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我们发现在我们的核心区，商场的价格非常高，所以他看到地下如果开发一点的话，比我另外买土地再去建商场要好得多，地下商场开始有了。

主持人郑煜：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考虑一下，少了土地出让金这一块，是不是？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实际上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饶林江（杭州市人民防空办公室工程处处长）：这里可能还有一个城市发展的问题，因为现在城市发展面临的是，地面空间的拥挤问题，现在杭州市人均耕地是0.46亩，现在城市发展一个是规模的增大以后，土地紧张。第二个是交通问题，它需要利用，不管是静态交通上，还是动态交通上，都需要用地下空间，建一些停车位，交通隧道设施。第三个是环境污染问题，这些都需要发展地下空间，来改善城市建设当中出现的这些问题。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杭州的城市本身的功能需要，刚才讨论的时候大家都提到，杭州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其实在全国应该算是比较领先的，现有的统计数据表明，杭州的人均地下空间量超过6（平方米），在全国是非常领先的。

主持人郑煜：一般是多少？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即使是北京、上海这样先进的城市，5（平方米）是他们规划期末的目标。

主持人郑煜：那我们远远已经超过5个平方了。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统计数据是这样的，但是功能相对单一。地面空间建成的这些区域，很多功能是缺失的。随着城市的进一步发展，各种经济生活，进入到我们的日常状态的时候，它需要补充一些功能，地面建筑建成的情况下，地下空间就是可以很好的弥补，比如说地下的交通，地下的商场，地下的公共服务。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实际上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关键是要看动因。它的动因在哪里呢？解决城市发展过程当中，进程当中遇到的各种问题，我们一直在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现在找到一种非常有效的途径，通过地下空间的适度开发利用，把城市当中的有些问题，可以适度地解决了，这个解决除了我们有经济的支撑。由于土地资源的制约，关键是它这样下去以后，可以促进城市在某一个片区，某一条带，可以上下和谐、协调地发展，这是我们所追求的。

主持人郑煜：其实我们也知道，您刚才说了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所以我们特别在想，为什么上世纪从50年代到了2000年你看，每隔20年才做了，这么小小的往前迈进了一步，但是从现在来看2012年到2020年，八年大量地规划了地下空间，为什么前后之间有这么大的一个差距呢？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地下空间的开发，毕竟它的成本相对比较高一点。历史上也只能是根据结构的需要单点开发，住宅它需要地下的停车库才建一点，高层建筑本身结构上，有抗倾覆的需要，所以利用了地下空间。这些单点开发的既成事实，造成了它们的功能相对的独立性，没有联系。但是从今年开始，我们面临一个非常大的机遇，轨道交通的开通，轨道交通使得我们大量的公共人群，进入到地下空间。而在地下要履行这么大的一个功能的时候，人流一旦进入了，它的很多社会活动就在下面展开了，这个时候我们就有条件利用这样大的一群人群，他的生活需要，他的工作需要，我们在地下把各种空间综合地利用起来，多开发，多联系。如果说没有地铁，要让人进入地下有点困难。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因为轨道交通实际上是城市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发动机，也是大规模有序化开发利用，地下空间的一种标志。所以杭州尽管人均已经超过6个平方米，但是真正的地下时代是从现在开始。尽管人均已经6个平方了，但是从总量上面来说，整个的城市的密度来讲，地下空间开发的密度来讲，还不是非常高。因为像上海的静安区，它的人均超过11平方米，就是这次的地铁，它的最深也不过地下三层。

主持人郑煜：三层是什么概念？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地下三层的概念大概是，25米左右地表以下，地表以下25米应该说，要跟国内来比的话，上海现在是超过30米。

主持人郑煜：更深。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更深，日本现在是用到地下50米以下，从深度上来讲杭州的深度还并不深。

分提要

解说：地下空间的开发将给城市发展带来什么？

饶林江（杭州市人民防空办公室工程处处长）：现在来讲我们还发展高架，到一定的时候可能这些交通方式就从底下走了。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立体、节约、网络、紧凑。

解说：城市空间，从地上到地下，《我们圆桌会》继续关注。

主持人郑煜：我们知道很多国内外一些大中城市，他们对地下空间的利用，往往都促成了城市的一个质的飞跃，我们通过小灵通来了解一下。

信息小灵通：你好，主持人。开拓地下空间，不仅能缓解城市拥堵，还能改善城市生态、方便出行，可谓好处多多。比如在美国波士顿，当地在拆除了穿过市中心的六车道高架路后，建设了地下高速路，而原有的地面则变成了林荫路和街心公园。这一做法，使得波士顿市中心增加了260英亩新的公园和开敞空间，市区空气的一氧化碳浓度降低了12%。而瑞典人则在地下建立了大型的排水系统，仅斯德哥尔摩市就有大型排水隧道200公里，拥有大型污水处理厂6座，处理率为100%，不论在数量上还是处理率上，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这些地下污水处理厂，不但保护了城市水源，还使得波罗的海免遭污染，保护了海洋生态环境。

除了优化生态环境，地下空间还能方便人们出行。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市年均降雪量可达2000mm以上。从1966年开始，当地开始对地下空间进行了全面开发，建成了世界最长的地下步行街系统。所以，像现在这样的寒冬季节，当地人甚至用不着走上地面，就能方便快捷地到达想去的地方。好的，我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

主持人郑煜：好的，感谢小灵通给我们提供的信息。玉宝，通过这个片子，你看到了一种什么样的意义，地下空间对城市的发展，会带来什么样的东西和促进作用？

王玉宝（《浙江日报》评论员）：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像卢浮宫的地下扩建，我对这个印象也很深的。当时是必须要这么做的，因为它是一个古迹，卢浮宫要扩建，它怎么办呢，你要把它拆了重建的话损失很大，它很好地利用地下空间，就达到了这样一种扩建，同时又不损害原来的这种东西，它有很强的公益性，它也不是说特意地要去挖地下。就像刚刚束教授说的，上下之间一个和谐共存，它并不存在一种侵犯性，这种对地下的侵略性，它很和谐地就实现了这个目的。

主持人郑煜：地下空间这种开发，它能给城市带来一个什么样的，促进的好的效果，它能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还有一个是提升了效率。比如说我在银泰百货，我要到对面雷迪森去，我不需要往上面走，从下面就过去了，沿途可能旁边是餐馆，shopping mall什么都有，我都可以一路解决了，有的时候整个区域就火起来了。

饶林江（杭州市人民防空办公室工程处处长）：城市光地面发展的话规模越来越大，假如同时开发地下空间，这个城市规模来讲，相应来讲肯定比原来开发地面空间，肯定要小，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感觉到，对保护城市的景观也有好处，现在来讲我们还发展高架，到一定的时候可能这些交通方式，就从底下走了，从底下走的城市景观，相对来讲就保护了。

束昱（同济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教授）：我认为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对城市的贡献来说就是立体化。由于立体化以后，使城市的设施集约化了，由于地铁的建设让城市形成一个网络，它可以紧凑化了，所以立体、节约、网络、紧凑，使我们城市的效率就可以提高了，舒适度也可以提升了。

主持人郑煜：听了大家这么一个解答，接下来我们在下一期的节目当中，我们大家来聊一聊，有关于我们杭州，已经开发的这些地下空间和即将要开发的一些规划的情况。同时也感谢收看本期的圆桌会，我们下期再见。

再说几句

潘金龙（杭州岩土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纽约它们地铁都是1900年的时候通车的，我们现在才通车，它走过的阶段我们必然也要走，而且像现在地下空间，刚刚好是天时、地利、人和，经济上、技术上，包括人们的需求上都达到这个阶段。

章建明（杭州市规划局副总规划师）：我希望老百姓更多的来关注地下空间开发的规划、建设和管理，他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到杭州市规划局的网站，或者说到办公地点，跟我们做一些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