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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9日:社区如何营造居民自治氛围
hwyst.hangzhou.com.cn  2012年09月19日 20:53:44 星期三

919日:社区如何营造居民自治氛围

前期回顾

解说:国内外知名社会学家关注上城是什么吸引了他们?

于燕燕(北京社会科学院):“三个3+X”的服务体系。

马丽华(上城区):只要打个电话,摁个呼叫器,商家都会上门服务去的。

解说:这样的社区服务平台该如何发展?

于燕燕(北京社会科学院):重点的就是一个有用吗。

毛丹(浙江大学):从内容扩张,撑的机制可能都要有一些变化。

解说:社区服务如何更加丰富些,《我们圆桌会》今晚讨论。

嘉宾介绍:北京社会科学院城市问题研究所所长,北京社区研究基地主任于燕燕;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院长毛丹;评论员叶峰;杭州市上城区社区建设指导委员会办公室主任马丽华;上城区紫阳街道上羊市街社区书记、主任芮佳南;市民陈文英。

主持人张平:沟通改变生活,对话推动进步,这里是《我们圆桌会》,各位好,我是张平。在昨天的节目当中,我们就杭州市上城区政府搭建的这么一个有多种力量,共同参与的一个社区服务平台,这么一个系统,我们进行了一个详尽的了解。如何使这个平台能够健康的发展,能够成为一个固定的机制一直存在到我们这个社区当中,这就是我们今天从中要探讨的一个内容,在昨天的节目当中,我们于教授、包括叶峰,都提出了一个问题最后节目,我们社区服务的平台构建得挺好,看上去挺美的,可能有点担忧,它有多长的生命力,怎么样能够成为我们一个有机的存在,能够服务我们的社区居民。这个可能目前也是,我们整个的社区的发展当中,全国是不是共同面临的一个问题。现在主要存在的问题是什么?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两个方面,一服务者,不管是政府还是社会还是市场,服务者你怎么能够把这个服务延续下去。

叶峰(评论员):耐久力怎么样,它的耐久力。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第二个被服务者,被服务者的接受程度,被服务者的利用程度,被服务者对它的信赖,我觉得这是一个双方的。只有双方最后都步调比较一致,朝着一个方向走的时候,这才能够持久的发展下去。

叶峰(评论员):我听出来了于老师说的婚姻,光有一方好不算好,好不起来的。好不下去了,只有两方都好婚姻才可以继续走下去。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老百姓不用的话,这个平台慢慢自然就死亡。

主持人张平:我们看了昨天一个曲线,比如说像我们大管家系统,呼叫的服务系统,从这个曲线来看的话,比如说一月二月三月四月,好像这个趋势就一直往下走,人越来越少。目前为止就咱们上城区的居民,对它的使用程度,到底呈现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马丽华(上城区):实际上居民的需求是呈多样性的,这只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的生活类的服务,它还有其他类的服务,比如说精神上的一些服务,还有它自我情感上满足的服务,还有他自主要参与活动的一些服务,自我参与的一些意识等等。

主持人张平:好,毛教授能不能给我们描绘一下,你觉得一个理想的,面向社区居民服务的这种服务平台,理想的状态它应该是什么样的?

毛丹(浙江大学):平台建起来从以前的管居民,到现在服务居民是很好的事情,但是要解决它,于刚才讲的两个问题,可能还是有赖于我想在内容上有更多的扩张,机制上相应的改变,我具体说说。内容上我觉得一个,可能它贴近居民的各种需求,应该成为他关心的一个核心。那么第二个这些服务,应该现在比较强调专业化。专业化不是我来关心关心你就行了,它有很多专业知识,专业方式来处理的。第三个问题内容还要很,除了专业化还要精细化,要完成这些内容转换,可能有几个配置的东西就很重要。第一我们讲社区服务里的,志愿互助互惠式的服务就非常重要,因为你政府靠这些东西,一精细,一多他做不了。第二个可能社会组织,应该是包括你们的社区社会组织,社区服务当中一种基干的组织力量,而不是民政局或者你们社区一把抓。比如像这种服务做得好的地方,像美国常年有一百多万的,这种组织在大中城市的各个社区里,他在承担具体的这些工作。第三个可能就是要有充裕的资金,我研究一下发达国家,社区的这一块活动的支持上面,大概的经费结构就是这么一个结构,政府的拨款或者是购买服务占三分之一到60%,就是30到60。其他还有两部分经费,一部分是慈善组织捐款收入,还有一些服务性的收入,大概三个结构搭成。所以我总得觉得内容上要拓展,拓展必须会连带政府角色要转移了,主要为开展社区服务提供法律,提供资金,提供指导,提供评估,提供我讲的一些后援。我是希望上城区条件比较好,探索前一个阶段,探索平台方面应该走在前,下一阶段在率先再往前走的时候,你们也能走得很好。

主持人张平:其实上城区关于社区的居民,怎么样参与自治互助,这个在我们杭州大家都非常熟悉的。比如说像湖滨的晴雨工作室,什么街道党支部,像陈阿姨还有一个工作室对吧,这种还是蛮多的。所以我们来看一个短片,我们来了解一下上城区,在这方面做了哪些工作,我们就拿一个社区我们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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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一提起社区服务,有人会觉得这是社区居委会的事情,可是在上城区的各个社区里,许多居民却更乐意自己参与其中。日前记者来到美政桥社区,正好遇到一群“老娘舅”们在开交流会,这些“老娘舅”都是社区里公信力很高的居民,他们自发的组成了一个团队,专门调解邻里之间的纠纷和家庭矛盾。

调解员蒋寿荣:我想反正退休了在家里没什么事情,看到邻居隔壁吵架也不好,我看看好调解的前提之下,我就帮他们调解。

解说: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以前这类问题都是让社区工作人员来调解的,可是对于社区工作人员来说调解难度很大而且效果不佳。

美政桥社区工作人员:可能有一些邻居之间的纠纷我们社区不太了解,可能也不太好给他们去调解。

解说:3年来,“老娘舅”们一共调解了一百多起纠纷,从一开始调解员各自调解的散沙状态,到现在的定期调解员案例交流会,这些热心的“老娘舅”们逐渐形成了一个团队,调解水平也越来越高。除了为别人服务,在社区还有不少居民之间的互助组织。美政桥社区的居民办了个免费相亲会所,每天上午8:00到11:00,许多要寻觅伴侣的居民或者亲属代表都会到这里来。填表、登记、发放号码等等一系列有序的工作,让来这里相亲的居民感觉十分靠谱,3年来这个会所就是靠的口口相传,如今已经是美名远扬了,这几位居民就是从其他社区专门过来的。

记者:你怎么知道这儿有这么一个东西?

市民:这就是传来传去说的。

吴耀汉(社区志愿者):到这里来报名的,有男的是1680多名,女的是2550多名。

解说:由于会员众多,免费相亲会所的日常管理工作也相当繁琐。时间久了,这些工作会不会没有接班人呢?

吴耀汉(社区志愿者):这个不要发愁的,现在志愿者很多的,我们已经调了两三批了。第一他为他的孩子来相亲,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要你愿意的。

解说:在美政桥社区里像这样自我服务的组织还有很多,居民们都乐在其中,社区氛围也更为和谐。

美政桥社区工作人员:我们街道一共现在有备案的注册类的社会组织一共有90余家,涉及的项目非常广,有互助类的,也有文体类的,也有维权组织类的。

 

主持人张平:好,这就是美政桥社区这么一个街道我刚才听到一个数字,是一个街道有91家社区组织。我想问一下在咱们整个的上城区,目前像这样的社区组织大概有多少?

马丽华(上城区):目前上城区社区社会组织,一共有670几家,这些分布比较广泛,服务类的有200多家,文体类的也有200多家,维权类的、事务类的、互助类的都有,涵盖的面涉及养老、医疗、教育、文化、维权等等,还有一些互助类的。

主持人张平:按照上城区这么一个庞大的城区,670家这个数字显然是不算多,你这个670多家包括备案的。

马丽华(上城区):包括备案的,大部分都是备案的。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还有一个没有备案的,那种最草根的,比如说四个老人经常下象棋,经常打麻将经常玩扑克,其实是一个良好的草根组织的雏形。

主持人张平:可能像陈阿姨你的工作室,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的?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她这个还是到社区去备过案的。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有的时候我们说没有备案的草根组织,在社区里面我觉得更具有非常大的强有力的激情。于老师说到这个,我就知道有这么几个人,有一个老人每天干什么呢,他负责从家里搬一张桌子来,骑个三轮车搬张桌子来,打麻将他不参加的,他就是提供服务,每天这些打麻将的老头老太太,再给他一点钱,小钱,一天大概就10块20块钱,你们打麻将他在西湖边上玩,看看风景,看看麻将,很热闹。目前来看的话可能在我们上城区里头,我们看那个数字,677个这是备案的,这些人就这么多的,包括养老、医疗、教育、服务、维权这些,他们都在帮着做。

主持人张平:陈阿姨可能就是有这么一个,你是不是办了这么一个名字叫什么,陈文英网格工作室,你能告诉我你管多少事吗到现在?

陈文英(市民):反正居民来反映的有什么事,我好管都管,管不了我向社区,因为都网格化了,向社区网格求助,像你这样的开工作室,或者帮助社区干很多工作的人大概有多少,也有好多,现在我们社区有一百多个。

主持人张平:一百多个,我想它的存在,对芮佳南来说是一个福音。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对。我们建立一个邻里值班室,我们的邻里值班长有60多个,60多个人,帮助大家互相来,他们就分布在各个楼道当中,他们帮助排忧解难,其实是身边的很小的事情。我把钥匙放在你家,下雨了你帮我收收衣服,或者说我今天上班没有工夫去接我的孩子,你帮我去代接一下,就是很细微的事情。

毛丹(浙江大学):其实在美国、英国,还有北欧这些国家,提供社区服务很多的内容设计,你粗一看觉得很奇怪,搞得很细,但是你仔细想想这些恰好都是平常我们可能会叫我来参加,我可能会参加,而且参加了以后慢慢我们就熟悉起来了。有些内容很奇怪,比如说为儿童设计游戏,放学后照顾学弟、学妹或者老人,还有比如说收集未使用的香水、化妆品,给那些逃到妇女家暴中心去的那些人,比方说收集旧衣服,捐赠给老人进行照顾活动,还有像回收中心捐赠旧眼镜,老花眼镜不用给穷人使用等等等等。这些事情你想我反正了解半天,我们社区服务的这些东西,肯定不会想到这些事,没有这么细,你一旦想到这些事的时候,你看这些事情都需要有人去做,做了一圈以后慢慢他觉得有点意思,不要我花费很多精力,但是我是举手之劳。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其实美国社区大家实际给它一个评价,美国学者自己也评价,美国社区是什么,看似一盘散沙,它不像中国社区这样,能够组织一些很大的活动,没有的。但是这些社区一旦遇到灾难,政治性的灾难、自然灾难,却有空前的社区凝聚力、民族向心力,为什么,主要就是大家一直在问这一个问题,源于就源于在美国,在欧洲,这些社区里边这些草根组织。我们说的社会社区组织者的存在,刚才毛教授讲的它似乎这个中间,什么叫自治,得有组织的自治,不是我个人就能自治,而这个组织不断的在提供。这种服务,这种互助,得到了大家的认同。所以一旦遇到事情的时候,这个社区的凝聚力非常的强大。你看就像你刚才说你社区当中,你党组织居委会工作站,不管你是什么,你周边的社会组织包围圈,圈越大,越密集,社区工作,社区服务越好,所以我说这里边就是一个你怎么来培育。不管它现在民政部所说的,你是备案也好,你是注册也好,还有非备案,非注册的,只要你抓住了那些社区精英,谁是社区精英,那个组织的领头羊。

陈文英(市民):像我们陈阿姨这样的。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对,这样的人越多社区服务做得越好,互助力量就越强大。叶峰未来的,精英中的精英,其实还有一个现在中国社区面临着,最有生命力这一簇人,就是工作的这群人,怎么能让这群人参与。现在我们注重两头,老人和孩子,但是生命力最旺盛这一簇人怎么让他参与,比如说我们这些人。我想问的是选举了大家去选举不,我很关注,这里贴了一个公告,这批人怎么能参与进来,其实这是未来社区发展的一个强有力的力量。

主持人张平:我们现在谈到这儿。

叶峰(评论员):我觉得我真的写了这块牌子,民生服务它今后的一个职能,它应该包容再增加一块,叫民主自理的概念,通过这样的一个我们自己的活动,或者让大家来学习像陈阿姨这样的人多一点,让大家都觉得我们这个社区很熟悉,而我觉得社区能不能够再做一点工作,让这个小家变成一个社区的大家。

主持人张平:刚才于教授提出了这个平台的被需要性,如果这个平台的被需要性非常的强。那这个平台就能够一直发展壮大下去,现在怎么样使这个平台能够被大家所需要,可能这就是一个问题。

毛丹(浙江大学):刚才讲了最好的理想,服务当中自然就出了管理,服务当中自然就有了共同感。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我觉得更多的,政府在提供一定是什么呢,立足需求给服务,有时候我们常说给完成人服务了,人家并不买账。

叶峰(评论员):我家里水有的是,你还挑着水给我们送水干什么。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你想他这样的人,你不用去给他低偿的服务,他自己有能力,他什么时候说了马主任你帮助我,那时候你再给他,他觉得需要,他不需要的时候少关心他一点,重点关心需要关心的人。

叶峰(评论员):你让我关心一下别人,叶峰你来,我们有点事让你做做。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重点关心那些需要照顾的,这就是英国在社区服务当中给出一个概念,不叫社区服务,社区照顾,主要对那些弱势群体,需要照顾的人群提供服务。像您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更多的是说,你需要找到政府,政府给你(提供帮助),但我们也许都到了老年的时候,那时候就坐在家里等着,你最好关心我。

叶峰(评论员):我现在很希望说礼拜天礼拜六,叶峰你有没有空,我们今天晚上社区要开一个什么联欢会,你来帮我们做一个小主持人,我觉得你需要我,我还蛮得意的。

主持人张平:叶峰这种需求就拓展另外一个空间。目前我们整个服务平台的搭建,目前看上去,我们刚刚开始搭建,比如说有七百多个商家在里面,仅仅是商业服务,可能未来的社区服务的平台,它更多的是那样的一种精神,或者是人文的建设,或者情感的需求,或者社区文化的建构,这方面的需求。

毛丹(浙江大学):其实我刚才讲到,它那个平台将来有一个功能要拓展那种组织,居民互惠自愿服务的功能。我举个例子讲,比方说叶峰怎么会不需要呢,互惠的服务,是我免费或者是低价的给你服务,但是我可以从你那里,或者从别人那里获得另一种服务。或者我现在不需要,我到年纪大的时候服务,那就不一样了。比如说很简单,叶峰现在身强力壮,不肯老,但是他可以这样,如果这个平台说,叶峰同志每周到我这里扮演义务的主持人一小时,累计多少小时以后,等你到70岁以后,你可以换回来多少时间的服务。这个服务靠叶峰自己没法弄,可以到社区平台里面,你可以主持,你可以登记备案。

主持人张平:目前咱们这个平台设立之后,我们就很清楚了,它有三个部分组成。一个是公共服务,对吧,这是其中一个服务内容,还有一个是商业服务,几百家的商家,当然以后可能几百家远远不够,也许我们要上万家的商家,那你这个平台更厚,还有一个问题最大的一个中间,整个社区之间的一种关系建立平台,这个是互助是他很需求的。

马丽华(上城区):我们前两年都是几百家,两百家三百家四百家,每年在递增一百多家,每年在递增一百多家。我们是对社区的社会组织,建立了一个评估体系,也就是说注册的和备案的,有两类评估体系。我们政府每年是拿出一百万,来评估奖励这些做得好的社区社会组织,当然在今后的发展,还有下一步的发展,我们把社区社会组织这块东西还要做大。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其实它这里面马主任讲的问题,她有一个自己忽略的地方,我是深刻了解的,它有良好的项目管理。什么叫项目管理,实际上社会组织怎么长大。它是用什么呢,政府公共服务的外包购买,我购买陈阿姨的服务,我购买叶老师的服务,而且现在他先拿着一百万。在未来政府公共服务项目越多,可能会拿出一千万,其实现在在全国很多地方公开竞标,可能叶老师才竞标多少,三千块钱他一年就,有时候七千块钱。别小看七千,有时候撒芝麻圆,这个芝麻圆给它小小的社会组织的时候,其实这种公共服务的外包机制,角色你说的项目管理机制,我觉得对它的未来平台建设,我抱有信心的,所以我看到这一点。

主持人张平:好,但是我现在一直纠结一个问题,我们是盯着那个问题不放,在我们整个的社区服务的平台构成当中,我们确实有一部分是缺失的,通过服务平台来促进社区和谐关系,建立这个部分的服务,目前可能在我们现在的平台上。

叶峰(评论员):也就是说我在你这个社区我有什么归属感。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互惠自愿互助。

主持人张平:我觉得这个平台,就这个需求应该是非常大的,同时它建构的空间也是很大的,可能这个是不是我们好好的要动脑筋?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其实这是一个中国社区,发展的一个方向性的问题,我们终极目标大了说自治、民主。自治什么,自治你不是要大家之间互相,现在在法律上自我管理,三字方针,四字方针,四个民主,你自我管理、自我教育。有多少自我教育,就那点小事从周边的小事做起,美国也是这样做。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这一点我们早就意识到,我们也在逐步培育。

主持人张平:那听一下他已经意识到在培育了。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所以我们的邻里值班室,为什么这些邻里值班长,他能够发挥很好的作用,并不是说我就调解几个矛盾就算了,他真正能够组织这个片区的居民,有序化的运作。我们说自治不是说的无序的去运动,而是有序化的去自运作。它不我们去外加给他什么压力,你去办一些什么事情,他自己会运动起来。我刚才跟叶老师探讨的是,我们也经常在探讨,如何回归老墙门式的邻里感情,所以我们把它取名叫邻里值班室,着重点在哪里,在邻里当中。他们在处理问题、解决问题的同时,凝聚力就越来越强了,这就是这个团结的力量。其实我们的社区需要逐步发扬的是这种精神,但是目前存在的问题是什么,更多愿意参与进来的,是一些退休的,年纪比较大的。所以说我们前一段时间和西华盛顿大学,很好的一次机会跟他们沟通,我觉得这次我们召开国际论坛,很大的一个目的是什么,我们的社区需要国际化,要与国际接轨。他们的青年,我跟他们交流的时候,他们青年是自发的有这么一种冲动,要去参与一些社区的公益活动。

毛丹(浙江大学):我是觉得你刚才讲的那个情况,其实也是正常的,两个正常。第一个正常是我们现在老龄化越来越加剧,再加上社会制度安排上,把居家养老作为我们自己基本选择方向的,所以社区里老人会越来越多。这个问题引导的是正向的,社区里面怎么来发挥,老人在社区里面这种作用,这个是我们也在做一个研究的问题。另一头也是正常的,叶老师刚才不断的在讲,我们现在城市人把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有两种包裹,一种是精神上把自己包裹起来,我就不大愿意和陌生人发展关系,像你这样比较少。

叶峰(评论员):这个职业关系。

毛丹(浙江大学):还有一个进了的水泥盔甲以后,住房都是不通的,都是不来往的,所以这样这个问题你看他是城市病。社区恰好要担负这个东西,你其实要努力去突破这种禁锢,通过服务,通过挖掘人家感兴趣的问题,感兴趣的方式,感兴趣的内容,让他能够交往起来,这是我们要(做的)。你不能拿对着老人的常规办法,一定是吸引老人,因为他常年在社区里面活动,那你怎么知道,比如说20多岁的人,为什么会进入社区(服务)。你刚才说的美国青年,美国青年和各个学校的安排有关系的,他的社会活动,其中有一个基本内容就是社区服务,你得有足够的时间。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这个当时在交流的时候我特意问他们了,如果说除了学校搭建的平台,你会自发的去参与社区活动吗,很多。我又问你们是出于自己的信仰吗,只有没几个是有宗教信仰的,大多数都是从内心自发的有这么一种冲动。

主持人张平:他们想干吗?

芮佳南(上羊市街社区):他们举了很多例子,比如说培育和这些有困难的儿童,他们要陪他跑一段路,在他长大的过程中逐步的给他一些关爱,或者是给一些困难的人,穷人一些帮助等等等等,他们举了很多的例子给我听。

毛丹(浙江大学):是的。我跟你讲的是什么呢,我刚才讲的有些的是硬性制度,有些是软性的活动,他慢慢形成一个氛围,他就变成了一个习惯,一代代人风气就这么下来的。所以这些东西不去设计,不去启动,反正你永远是这样。政府我在做服务,社区干部每天进家庭,累么累得要死,居民说我还没有服务到,彼此还是那些不熟悉。明明是一个社区,但是我们一点没有社区的感觉,这个要往良性的方向的动起来。

叶峰(评论员):我还想补充一块,从社区的概念大家都知道,社区不是居民的概念,社区包括辖区里头的一些单位,也就是说这些单位,也能不能够融入到社区里来,这里也很重要。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上城我们如果真正表扬一句的话,我们认为它有很大的一个特点,特别就您说的在融合社会资本上,我们说社会资源上,我认为做得挺漂亮的。他把各种力量都融合进来了,他们都参与进来。第二个它漂亮,在中国堪称社区考评体系,这种考评体系多的是,这个不缺,都有,做得漂亮的有的是,但是像这样能够做一个倒金字塔似的,社会的占了70%,政府的考评,原来都是我们自上而下的考评,现在自下而上的考评都是说出来的,但是真正把它落实到文字上,我们别说他在实施,在实施上这个倒挂了,在全国来讲应该是第一的。

主持人张平:好的。通过这两期节目讨论,我们基本上明晰了咱们社区平台大概应该是怎么样一个现状,怎么样一个未来。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这是我们每个人应该做的事情,可能下一步怎么样,能够发动城市的居民和市民有这样的意识,参与到社区服务平台当中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开启。好的,谢谢各位。由于时间关系,咱们今天话题就聊到这儿,也谢谢电视机前观众朋友们的收看。通过这两期节目,我们希望你们对我们社区服务平台,这个新生事物有一个了解和认识,也希望我们都参与进来,好不好。好,谢谢再见。

 

再说几句

陈文英(市民):这么好的平台,希望我们社区的居民都参与到我的工作室来,参加志愿者为居民服务。

叶峰(评论员):我特别希望的在社区里头,除了这样的一种服务平台以外,能有更多的一种人文的氛围。

于燕燕(北京社科院):政府对社区是要做的公共服务,老百姓要做的是达到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这样才达到一个我们所说的,政府与社区的合作共荣的这样一个未来的目标

来源:杭州网 作者: 编辑:沈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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