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5日：四小车屡禁不止，原因何在

嘉宾介绍：市交通运输管理局直属机动大队长卢伟；市公安交警局四小车整治办负责人高雄伟；市残联副理事长汤建新；市政协委员李志文、任旭荣；萧山区政协委员沈路；市政协九届委员金新。

主持人张平：沟通改变生活，对话推动进步，这里是《我们圆桌会》，每月末的“政协视点”。那么这段时间以来我们政协委员又在关注什么样的问题呢，我们先来看一个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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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从今年7月5日开始，在“文明大行动”系列活动中，交警以及交通部门加大了“四小车”专项整治和曝光的力度。三个多月过去了，目前整治效果如何？日前，市政协组织部分委员吴山广场以及城站火车站等重点地段进行了实地调查。在城站广场，记者看，到非法营运的车辆并不少见，显然这些车辆的行情不错。

记者：城站走不走？

四小车车主：去哪里

记者：城站，多少钱？

四小车车主：15块钱

记者：10块走不走？

四小车车主：15块钱是老价格

记者：这车能坐得下吗，两个人？

四小车车主：怎么会坐不下。

记者：你这个车会不会有危险？

四小车车主：危险，你开玩笑的，我这个车，两个外国人都打不到车。

解说：记者在采访中发现，这些营运的残疾人助动车的驾驶员除了安全意识淡薄外，胡乱叫价也是常事。对此，市民都有不少抱怨。

市民：以前上当过两次了，讲好了比如讲，比出租车还要贵。

市民：刚坐过，还被坑了，他说3块钱，下车的时候还要我10块钱，所以以后坐出租车，出门要打的。

解说：据了解，2012年1月1日至10月19日，杭州市交通部门共查扣涉嫌非法营运“四小车”1509辆次，已处罚911辆次，其中没收669辆次，也就是说非法营运的四小车，一旦不发现七成以上被没收，相关部门的整治力度不可谓不大。

但是为什么会打而不绝呢？现场调查之后，政协委员们提出了自己的思考。一些委员认为，除了执法部门要继续严厉执法之外，更需要多方面的“疏导”。能否做到让“四小车”没市场，这一点很值得思考。

毛爱东（政协委员）：我们看到北京跟上海为什么做得比我们好，就是因为它在人流比较密集的地区，它做的交通是无缝的对接。人流出来之后，马上就可以有这个公交、有地铁，有比较快的疏散方式。

汤海苗（政协委员）：我觉得我们作为杭州市民来讲，人人都要关注这个事情，把四小车慢慢地就要彻底地改掉。

主持人张平：我们知道了就是这段时间以来，我们政协委员们都在关注这个四小车，特别是这个残疾车非法营运的事情，是吗？这是你们近期关注的问题。那么我们都知道今年7月份，咱们杭州市对四小车的整治，应该说是花了不少的力气，那么整治到现在三个月、两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通过你们的调研，你们觉得怎么样？

金新（市政协九届委员）：这效果我的意思是什么呢，可能职能部门看起来效果好了，因为他们是身临其境者，是亲身执法者。作为旁观者来讲，我们很难感受到，因为杭州毕竟也是有八千辆有这样的车子，而现在处理的是1509辆次。辆次要注意一下，他是明辆次和动辆次，也就是重复计算出现，所以就这个程度来讲，是吧，你很难一下子看到成效，像温州明显看到成效。因为他在中期阶段，已经解决了16851辆，全部都给它不是辆次而且是辆，就是扣住，相当一大部分销毁，是吧，所以他们的效果是比较明显的。

主持人张平：就是我们这个数据来看的话，就是当初我们在没有整治之前的数据，在路上跑的四小车当中，主要是“残的”，大概有八千多辆，这是我们掌握的数据。目前通过我们那么大力气的整治，现在的结果是运输管理局，共查扣非涉嫌营运的四小车，是1509辆次。如果说按照我们1509辆次来看，跟那个八千多辆，在路上跑的车来比的话，那相差远了，应该说还是比较难的。但是问题在这里，我想温州能处理16851辆，我们整个杭州市，怎么会只有八千辆，我估计这个八千辆，统计数据到底正不正确。

卢伟（市运管局）：经过交管部门核发的，正规的残疾人代步工具这类，是2200台，我印象中好像是，2200多台，2200台，如果说在查处的过程之中，我们会一边查处一边处罚，处罚中基本上以没收为主，然后这批人员会继续去购买，所以说温州在中段时间内，可以达到这个量，这个数据并不奇怪，就我抓一千台，它可能一千台，它又补充进来了。

主持人张平：就是说八千多辆，只是大概的一个估计，大概的估计，说不定还不止八千多辆。

高雄伟（市交警局）：有个数据我想问一下，这个数据，你指的这个8000多辆四小车，我估计以已经包括那个摩托车了，摩的，是不是？我觉得残疾车的话，光光残疾车没有那么多的，没有那么多的。在路面上跑的这个残疾车，它和四小车是两个概念。

主持人张平：我说目前路面上的残疾车具体数字你们也搞得不太清楚，是吧，现在？

高雄伟（市交警局）：它是个动态，这是个动态的数据。我刚才讲了，我查扣一辆，他又去买一辆，查扣一辆，我估计，它甚至有家里放三四台。一台抓了，他去买个两台，继续开。。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最多的一些人，套牌一个车子套20个，他出租出去，恶劣到这个程度。

主持人张平：就是说他是说是一个有牌有证的车，但他套牌套了20辆车，再出租别人。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抓到了，他出面处理。那个这处可能就是残疾人朋友。

主持人张平：这个现象在整个里面它普遍吗？。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你说套到20多辆牌的的确是少见的，套两三块的还是有的。

主持人张平：比较多见的。那么目前来看的话，就是这么长时间两个月过去了，我们也经历过旅游的黄金周，一个旅游的旺期都过去以后，你们通过你们的调研，你们对此就是满不满意，作为政协委员，你们怎么看这个效果。

任旭荣（市政协委员）：我肯定是不满意，我觉得你整治不好的。你要从和源头解决的话，首先就是把公共客运市场赶紧给它做好。

主持人张平：我想了解一个问题，通过这次调研，或者通过职能部门在管理当中，包括我们理事，就是你们通过一个月的整治，到目前为止在路面上跑的车子，整个的大致情况怎么样？

高雄伟（市交警局）：那么通过整治的话，有一点我觉得还是有点成效的，就是像以前这种成群结队的，现在是好象不多见了，有，我不能说没有，也有，但是你说像以前一样成群结队的跟长龙一样出来的，这些现象应该说，得到了很大的改观，也得到了很大的改观。

主持人张平：就是现在不结群出现了，是单个行动。

高雄伟（市交警局）：单个行动我们叫游兵散勇了，游兵散勇了。总的来说通过三个月整治，那么我刚才数据也罗列了一下，整个交警我们一共是，查扣了1500辆车子。但是为什么刚才各位委员也看到，就是还是路上残疾车还是比较多的。我们觉得也有点麻烦就是，头疼这件事情，有点头疼，因为确实来说，我们整治力度也不可谓不大，那么为什么还是，效果没有达到我们预想的效果，就是没有预想的效果。

主持人张平：就是你们通过一个月的整治，到现在为止，目前在路面上跑的车子，现在整个大致的情况还是怎么样？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雷声大不大，大，行动果断不果断，也果断，几家部门联合整治，但是越整治越多，不整治更多，涛声依旧，是这样的状况。

分提要

解说：为什么一些残疾朋友对非法营运四小车态度如此坚决？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家庭状况的确是很贫困，他需要这方面的收入。

解说：为什么乘客即使知道乘坐四小车安全没有保障，但还是会选择它？

沈路（萧山区政协委员）：他是享受不到公共交通资源的弱势群体。

解说：四小车屡禁不止原因何在，《我们圆桌会》下节继续讨论。

任旭荣（市政协委员）：首先我觉得刚才报了一些数据，这里有一个概念，就是说现在在路上跑的这些残疾车，它是不允许营运的，就是我听清楚了，这个两千多块牌照的车子，它仅仅是一个代步工具。就是说我们市场，我们政府没有许可残疾车，来进行合法的营运，因此这些在跑营运的，实际上一概都是违法的，都是非法的营运。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我倒觉得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那么在残疾人的买车子的渠道当中是混乱的，是混乱的，买得也太方便了，没有任何手续的。照理讲的话，你残疾车代步工具，应该凭残疾证的，但是这些人为了牟利，他不管你有残疾证，没残疾证，你是不是残疾人，你干嘛用途，都不管，就直接卖给你了。

主持人张平：一辆车多少钱？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好一点的车基本上要达到五千到六千，但是作为残疾人的话，营运也有可能一个半月就拿回来了，是这样一个情况。那么第二个原因是怎么回事，就是现在在市面上，非常顽固地要求坚持要营运的这批人，年纪偏大，四零五零居多。第二文化程度低，还有部分有些是“两劳”人员，回来以后没就业的，就是就业渠道，没什么就业渠道给他的。第三家庭状况的确很贫困，家庭状况，他需要这方面的收入，他需要这方面收入，那么另外呢。

主持人张平：这些人当中，你指的是残疾人群。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残疾人，我指的是残疾人，那么这批残疾人呢，他现在就是说就业，就是有就业欲望，没有就业技能，身体条件也不允许就业，但是他开残疾车，他是一直来风里来雨里去，他反而适应这种工作。

主持人张平：就是说你所掌握的这个，包括你们两位掌握的情况，包括政协委员们，就目前在杭州，路面上跑的八千多辆，这样一个非法的残疾车，营运残疾车，我们残疾人真正营运的，参加营运的多少人？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上次他们所说二八开，是二八开，是这种概念。就是十辆里面有八个是非法的，不是说非法的，就是健全人，或者残疾人把车出租给健全人，他有牌有证的，也是有牌有证的，是通过我们这样合法渠道。

主持人张平：80%是这样的。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那么还有一部分是20%，是残疾人，是拿着，一是杭州籍残疾人，第二已持有残疾证的，第三他这个车子买的渠道是合法的，通过我们这个政府。

主持人张平：就是有牌有照的，是合法的车子，你所指的这个是那两千多辆能够允许上路的，有牌照的残疾车是吗，不包括另外几千辆没有牌照的车子？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对，那这两千多辆当中，我刚才也说过一组数字，这两千多辆，据我们了解也就是六百多辆，它是参与有这个营运行为的。那么真正要去做他工作以后，有些人是可以放弃的。为什么可以放弃呢，他仅仅是作为生活的补充，而有两百多辆，是它作为主要生活的来源。虽然你看现在我们杭州，实际上对残疾人生活保障的制度，也感觉到在全国来讲，相比较而言也是比较高的，也比较好的。

主持人张平：一个月政府补贴多少？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六百多块钱，七百块不到。

主持人张平：就在我们这么多的残疾人群当中，就是每个月政府给他补贴，六百到七百，仅仅只有，每个月就只有六百到七百吗？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那像这样的情况，假如说是拿低保的，他是六百多。那么如果说是重度残疾的，重度残疾的，他还有一些什么政策呢，就是居家安养的政策，一年的话也就是4千多，4800多块。那假如如果是集中托养的，集中托养还要高，一万多，这是一个。

主持人张平：这些人就是丧失生活能力了是吗？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这是一块，第二个就是像他们子女都读书，我们现在基本上每一学年，小学是六百 初中是一千，高中是两千，补给他家里。

主持人张平：一个学年。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拿到低保的话，你说这个付学费啊，付生活费有困难的。那么读大学的话每个学年是一万。比方说有突发性的有些灾害，或者有些重大疾病的，那么我们还有一些临时性的救助，那么轻度的二级三级四级的，那么即便拿着这点低保呢。

主持人张平：这些人都没有工作是吗？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这些人也是没有工作的，六百多的低保的话，就意味着每个月的生活成本，生活的能够支出的，可支出的支配的只有，十多块钱。

主持人张平：你刚刚说的那十几块，是一天还是一个月。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一天。

主持人张平：像这样的人群在杭州有多少。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低保现在我们统一人数是两万多，你说这个里面当中，你说哪些是肢残的，因为我们所有残疾人分肢体残疾人，盲的、聋的、肢体残疾人，还有精神残疾人，都在这个里面了 。

主持人张平：这些人都是没有工作的。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对，没工作的，没有工作。

主持人张平：是没办法工作呢 ，还是找不到工作。

汤建新（市残联副理事长）：对，有工作愿望，但是没办法工作的。

主持人张平：好，这是两千多辆有牌照的残疾车里面的一些情况。目前如果按照我们统计的话，还有总共是有八千多辆吧。那么我们可能还有六千辆，不是残疾人，是正常人，对不对。就是说他最起码不是合法上牌的残疾人开的车子，是正常人，应该说他这个比例还是，两千多辆是残疾人的车，将近五千多辆，将近六千辆，他是正常人开的车。我们好象政协委员对此是不是也做过一些调查，沈委员？

沈路（萧山区政协委员）：我们做的调查，是08年萧山区政协的一个调查。那么我们当时的调查，就是看这个四小车的车主，主要是一些什么人。那么我们调查的结果看，四小车的车主基本上是外地人，我们萧山主要是外地人。那么外地人里面呢，大概有85%是把营运四小车作为自己谋生的手段，那么还有15%他是作为第二职业。所以我们从车主的角度来分析，应该说都是弱势群体，低收入者。刚才我们说了，四小车的车主，外地人还有残疾人，那么他是把这个作为自己谋生的一种手段，谋生的一种手段。而且这种手段，刚才大家分析了，它的成本很低，它的违法成本也很低。我们有的时候批评他们，文化程度低、不懂法，实际说我们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很多车主他也知道社会的危害性，包括交通的安全问题，他都知道。那为什么他不愿意放弃呢？这涉及到他生存的问题。驾驶四小车的这些从业人员，是我们社会得到我们社会温暖最少的人群，是得到我们社会福利最少的人群。他们以自己勤劳的双手，风里来雨里去，为百姓解决最后两公里的路，挣得一点报酬，养家糊口，他们确实不容易，也是从某个方面，也是为社会解决就业问题，他们在自食其力，我们应该同情他们，要理解他们，要支持他们，更应该要帮助他们。那么我的观点是这样，我们也要考虑到，这个四小车实际上涉及到两个特殊的群体。这两个特殊群体在我看来，都是弱势群体。第一个是四小车的车主，第二个是乘坐四小车的乘客。那么在我的调研中，乘客基本上是分这么两类人。第一类是本地的居民，那么这一类居民，他是因为交通的位置比较偏僻，他打不到出租车，或者坐不到公交车，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这个本地居民，有可能他身体不好，有可能他提着重物，那么他也需要坐四小车，这是一部分。那么还有一部分乘客是外地人，在我们萧山这很普遍，为什么，萧山有很多外来务工人员，那么他到了一个新的城市里面，提着大包小包，他对这个道路不了解，有的时候找公交车也找不到，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四小车的服务是很到位的，那这个时候他会选择四小车。那么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这个乘客，他也是弱势群体，他是享受不到，这个公共交通资源服务的弱势群体。

李志文（市政协委员）：我们要看到，这些从业人员跟需求人员，都是我们社会最基层的百姓，我们千万不能，以“穿皮鞋者”的角度，为“光脚的人”制定行为规范，要设身处地站在他们这个角度，来体验他们这个生活状态。

分提要

解说：为什么说四小车是民生问题的折射？

金新（市政协九届委员）：我经常碰到这样的现象，他看你路短不去。

卢伟（市运管局）：我可以负责任地讲，基本上以持平出租车的价格为起步价。

解说：《我们圆桌会》下节继续讨论。

金新（市政协九届委员）：就是四小车确实和民生问题有的，因为残疾人要生活，但是问题在这里，谋生的方法千条万路，他为什么非要开，这而且是比较辛苦的，风里来雨里去，是吧。而且会有危险，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也就是这个里面有暴利在里面。

高雄伟（市交警局）：现在就是这个问题，源头管理的问题。我今天查扣一辆，然后因为这个非法营运它这个利润空间比较大，它就马上去买一辆，马上就补充进来。

卢伟（市运管局）：我简单介绍一下吧。就是说这个残疾人专用车，我们简称四小车，之所以在杭州屡禁不绝，有这么多，就像刚才理事长说的，有这么多本地籍的残疾人在加入其中，更多有外地籍的这个，健全人加入其中。我可以负责任地讲，基本上以持平租车的价格为起步价，节假日期间，节假日期间，我打个比方说，从景区净寺那个路口开到城站，要价一百，你不坐有人抢着坐，因为他打不到的，我们也知道打不到的。

主持人张平：我们不说节假日，我们说平时吧。

卢伟（市运管局）：平时的话一般是远高，略高于出租车起步价，大概是20左右。

主持人张平：20块。

卢伟（市运管局）：20左右。

主持人张平：我们刚才暗访，但是我看到他要价15块钱。

卢伟（市运管局）：那天属于低峰，属于低峰了，所以价格便宜了，每天还分高峰和低峰呢，是这么一个概念？

金新（市政协九届委员）：那么这个暴利怎么造成的，因为有一天，是吧，你刚才讲的，解决最后两公里的问题.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出租车会拒载，会挑客，我经常碰到这样的现象。他看你路短，他不去，是不是，你如果往那个方向，他没回头客，他不去，他为什么？你查一下看，在出租车利益链当中，出租车司机属于利益链最低端的，他拿到的是九牛一毛，原因是什么造成的，其实这个在全世界都有公论，特许出租车运管制度造成的。牌照制度，就是牌照管制的核心，他们自说自话地判断出，一个城市的出租车的需求量，实际上是人为地制造了，出租车的稀缺。

主持人张平：是吗？职能部门在那里摇头。

金新（市政协九届委员）：是的，之所以杭州打不到的，它的原因为什么，因为发牌照的部门，把这个营运权卖给公司，公司掌握了营运权，公司当然收份子钱，要我也收这份子钱。杭州做过统计，有三千块钱一个月，但是他每个月要交份子钱，五千到八千，这个份子钱当然交，因为买出租车这个车主的。

主持人张平：这个我们卢大队长是最了解这个情况的，这是他们份内的工作。

卢伟（市运管局）：刚才我们已经说到了，刚才几位委员提到过，其实我们四小车，最后替代的是什么概念。因为我们也做过相关的研究，其实是解决最后几公里的问题，一公里、两公里、三公里，这是一个公共交通的问题。出租车杭州不可谓不多，8953辆，现在在册运营的车辆，按出租车投放量是有一个比例的，人口保有量、机动车保有量，还有一个比例换算的。杭州有缺口，这我并不否认，因为这个可能、是我们出租车处管得，但是量不太大，我实话实说。可能很多委员会认为，是对市场的补充，特别是对出租车的补充，我现在可以这样对大家说，能坐得起四小车的有几种人，急事打不到的的，外地人来杭州，不知道这个车不能坐的，还有很多的想享受出租车的待遇，但是可能觉得出租车比它贵，所以说冒然去坐这个车的。

主持人张平：就是无论咱们出租车，是不是价格定得太低，所以就是定得就是高，现在出租车还是供不应求，打的打不到，就是这种状态。在这样的公共交通不能够满足大家的普遍需求情况下，可能四小车的需求量就不可避免的，就受到了非常多人的欢迎。我想这是你们想说明的，就是这个原因，是不是？

卢伟（市运管局）：应该是这句话，就是很多市民通过各种渠道，就说我们执法部门、管理部门，可能对这个问题打击不力、管理不到位，就是他一边在享受着四小车所给他带来便捷，就在不顾忌安全后果的前提下，便捷方便，但是他一边又在指责我们执法部门。因为这是很简单的逻辑，没人坐，这车也没有市场。就是我们市民可能觉悟也好，可能还没有到这个程度，说这是非法的车辆，不经许可的，我是不能坐的，因为对我人生是没有保障的，完全没有保障的。

李志文（市政协委员）：四小车堵是堵不住了，因为它有社会存在的必要。按我们杭州目前的交通规划以及交通布局、城市规划，从家里到车站最后两公里，往往都是需要用四小车来解决问题的，这个是对基本百姓而言。我的意见是什么，四小车不能取缔，应该存在，它是我们补充大交通的一个补充，一个完善，我们可以用疏的方式来（解决）。

任旭荣（市政协委员）：我认为就是现在的市场上，你打击也好，堵也好，疏也好，不管你采取各种手段，它是无法禁止，原因就在于市场。

主持人张平：好，那现在大家说了这么多，分析了这么多，看到了这么多，那么显然，很明显就是说靠职能部门，就是靠你们几个部门这样子抓，这还是突击性，大家几个联手在抓，如果是日常管理的话，显然不可能一年365天老是这么联手在抓这个事，那么怎么办？

高雄伟（市交警局）：刚才各位委员也分析了，我觉得这个可能对这个管理可能要一个单靠或者我们交警或者是运管，可能就是不会取得很大的成效，一下子，我估计，我觉得可能要整个政府各个职能部门要起到齐抓共管，因为涉及到刚刚各位委员也讲了，涉及到人、涉及到车、涉及到社会，涉及到社会的很多方方面面的事情。

主持人张平：就是说，不管你头疼也好，麻烦也好，不管你怎么样，他这个事实就存在那个地方，而且我们过段时间，也许我们不集中整治，他们可能又会很猖獗，到时候可能扎堆的现象，可能又会出现。就是在这样的局面下，到底该怎么办啊，这个可能是一个，在下一步对他的管理当中，着重可能要考虑的重点的问题。光堵行不行，如果是要堵，怎样堵比较合理。如果堵不行，那么怎么疏才是科学的。我觉得这个可能是目前，我们真要着重要考虑的重点。由于时间关系，咱们这期话题先聊到这儿。但是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在明天节目当中，我们继续进行深入探讨。好，谢谢各位嘉宾，也谢谢电视机前，观众朋友们的收看，如果大家对这个话题，你们有些什么样，好的建议和思路话呢，也可以参与我们的讨论，89912345等着你的参与，好，明天见。